“輕輕,來。”
宋恪拿著匕逼近思緒亂飛的女子。
阮輕瞪大雙眼,他要做什麼?!難不成為了報她將菜刀放在他脖間之仇?
宋恪看著滿臉抗拒之人以為她怕痛,俯身輕哄。
“乖,不痛的,我出刀很快。”
阮輕越忐忑,他這話的意思是要將她一刀斃命?也太狠了些吧,好歹做過一夜夫妻,那些情誼難不成都是假的?
阮輕嘴角微抽,宋恪,老孃在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系統可樂的看著宿主那心慌意亂的小模樣,那叫一個開心。
“宋恪,你確定要這麼做?”
女子語氣寒意刺骨,宋恪這才現她那冷若冰霜的面容。
“輕輕可是很怕痛?可就差你一人之血,取過血後,我任你打罵可好?”
男人的輕哄軟膩溫柔,如細細的暖風輕撫她的全身。
他出刀果然很快……
還沒察覺到疼痛,手指便被溫熱包圍,阮輕看著自己手指被男人含口中,渾身汗毛直立。
這特麼是什麼情況!!
取她的血?
“宋恪,你有病啊,自己的血不取,取我的?”
宋恪一愣,不然呢,他又不是老頭的親生兒子。
“你是南文帝的血脈,必然是要取你的。”
這是什麼話!阮輕火上心頭“你不是嗎!”
這狗男人就是為了報復她對他出刀!
“不是。”
阮輕凌亂了,這是什麼劇情,他不是南文帝的孩子,南文帝被人帶綠帽了?!
竟也沒被沉河,那老哥知道嗎,她不會知道了什麼皇室辛密吧!
阮輕思緒亂飛,那她們不是兄妹,心騰騰跳個不停,衝著就要出府的男人喊道。
“宋恪,我後悔了,私奔這事兒就當我沒說!!”
宋恪背影一頓,轉過身,周身散著勾人之勢,桃花眼異常妖嬈唇角勾勒成誘惑之狀,薄唇輕啟。
“回來我在收拾你。”
阮輕噗嗤一笑,誰吃誰還不一定呢。
系統捂臉,不管男主人說什麼,宿主都能歪到床榻上,刺激。
沉下心來的阮輕看著榻上的黑毛怪,毒解了,他也該醒了吧。
想到給南文帝下毒的人,她輕嘲,當真是好手段,這是斷定南文帝沒有六個至親血脈想要一招致命啊。
阮輕總覺得這事跟二十年前的祭天一事有很大的關聯。
若不是有她這個皇室的漏網之魚,南文帝必死啊。
勤政殿。
得知太醫院湊夠六人之血的李芳華摸著南文帝的臉龐。
“陛下,就安安靜靜的跟胤兒相聚不好嗎?”
她眸光忽明忽暗,緊緊捏著袖子中的藥粉。
太醫院眾人緊張的拿著玉碗,緊緊跟隨著兩位殿下的腳步。
“安之,六人之血如何湊得?可別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你父皇身子受不得試藥。”
李芳華看著來人輕輕掩袖,用手帕擦拭著眼角淚水問道。
宋洵想到那骨瘦嶙峋之人眉心一皺,母后看到而皇兄的現狀必要大病一場。
“母后放心,這血假不了。”
李芳華眸光微閃只得看著太醫給南文帝喂藥。
片刻,南文帝悠悠轉醒。
“朕這是怎麼了?”
“父皇並無大礙,好生歇息便好。”
“父皇可還記得六日前生了什麼?”宋恪問道。
南文帝剛醒,神色疲憊“朕只記得在跟康親王敘舊,一陣睏意來襲便回殿內小憩。”
康親王,巫族,逆天,宋洵眸色漸漸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