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迫於魯院長的淫威,只能答應了一系列不平等合約。
平常該上學上學,該作妖作妖。有重症等特殊情況隨叫隨到。
每週日上午坐診一上午,假期每週坐診三天。
工資,你不當正式醫生要什麼工資?來一天給一塊錢和一斤半糧票的生活補助,不來就沒有。
張旭東垂頭喪氣的出了辦公室,我的自由呢?我的無憂無慮的少年時代呢?就這樣飛走了。
張旭東來到了賀靜嫻的病房,向賀母問了好。裝模作樣的給賀靜嫻拿了拿脈。
“阿姨,不如明天就出院回家吧!明天連吊瓶都不給滴了,醫院環境還不好。這樣捂著傷口,還沒有回家把傷口晾著好的快。”
張旭東對賀母說道。
“行,你說回家好咱就回家,回家也方便一些。不過,你的勤去看著一些,別再出啥問題”
“只要傷口不紅腫就沒事,我給她吃的透骨丹有促進傷口癒合的作用,槍傷好的快。肋骨怕要兩個月才能好徹底。
我現在要回村裡一趟,我奶奶以前的同志要去找她。”
“早上老賀和我說過了,他現在去療養院接你鄭爺爺他們了,一會兒就來接你。
唉,你奶奶這一輩子可真不容易,能在那兵荒馬亂的日子裡把你爸拉扯大,也難為她了。”
正說著賀連長推開門,在門口向張旭東擺擺手,就先大步離開了。張旭東向孃兒倆告了別,屁顛屁顛的攆了上去。
到了院子裡,賀連長已經坐到了一輛吉普車的駕駛座,鄭老爺子兩口在後座坐著。
張旭東連忙爬到了副駕駛,關好了車門。
“鄭爺爺,鄭奶奶好。”張旭東剛打好招呼,就聽賀連長在一旁說道
“行啊小子,上車挺熟練的啊!坐過?”
“賀叔,咱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見過別人坐過不就會了嗎?”張旭東趕忙回話,這位爺咱以後可得罪不起了。
“我看你就是頭豬。”賀連長沒好氣的說道。
“賀大炮,你小子欠揍是吧!東子是我昨天剛認的孫子,你罵他是豬,那老子是啥?”
鄭爺爺一聽可不願意了,自己剛認得孫子被自己的兵欺負,那哪能行。
“老連長,您老可別生氣,我這不是不知道嗎?您老可不知道,這小子蔫壞蔫壞的。
我就讓我閨女給他送了倆狗崽,這缺德玩意就把我閨女身上整了一槍傷。還被他佔了便宜,你說氣人不氣人。”賀炮也不敢放炮了,委委屈屈的解釋道。
“好好好,靜丫頭不錯,我喜歡。這下我連孫媳婦也有了,看個日子馬上定親。”鄭老爺子像給自己孫女做決定是的。
賀連長被一句話堵的臉黑的像鍋底似的,狠狠的瞪了一眼張旭東。老子惹不起老連長,還整不了你小子嗎?
張旭東被瞪的激靈靈打了寒顫,鴕鳥了。
十八里路,二十出來分鐘就到了。張旭東指引著把車停到了自家門前。
張旭東等車剛一停穩就連忙下來車,把鄭老夫妻倆人攙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