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的十月初一,晴空萬里,秋風颯爽。
宜旅遊。
帶陰博物館門前人流如織。
不同膚色,不同衣著的人,
進進出出在博物館的門前。
張旭東一手抱著一個奶娃,一手牽著賀靜嫻,
站在石階下四處打量著什麼。
“爸爸,這大門好醜,沒家裡的好。
我們為啥還要來看他。”
張興華小朋友兩手抱著奶瓶,
看著眼前的建築撇了撇嘴,奶聲奶氣的問道。
“兒子,咱們不是來看這破樓的,而是來要債的。”
“要債,他們竟敢欠咱家的錢?
爸爸,你咋不讓6伯伯帶人來滅了他?”
“小孩子家家,一張嘴就滅了人家,誰教你的?
以後不許這樣說話,即便是做了也不能說。”
“媽媽,你說過,小孩子是不能撒謊的。”
“對家人不許撒謊,對外人不能什麼都說。
比如現在別人問你叫什麼,
你就不能說你叫張興華這個破名字。”
“媽媽,我知道,要裝作還不會說話的孩子。
可是我會說話,要裝啞巴是好難受的。
還有媽媽,不許說人家的名字是破名字。”
“對,不是破,是老土了。
就你爸非得給你起這麼一個老掉牙的名字。”
張旭東聽著孃兒倆的對話,無語的搖了搖頭。
為了給兒子起這個名字,
他可是對抗了十幾個老老少少。容易嗎?
還好有奶奶的支援,
這才保住了對自己兒子的冠名權。
自從這小子出生以後,
自己在家的地位可是一落千丈。
就連一直聽話乖巧的妹妹,
為了這小子都敢和自己瞪眼睛。
這小子一出生,
讓賀靜嫻直接就失去了和空間的聯絡。
而自己的空間雖然暫時恢復了穩定,
但張旭東有種預感,
他最終也會失去對空間的控制。
是不是要等這小子長大後,
移轉到他身上,還不得而知。
但最終的結果就是有些事情現在不做,
等失去了空間後,就不好去做了。
這讓張旭東不得不改變了原有的計劃。
把一些必須要做到事情提前去做。
就比如,收回那些流失在外的國寶文物。
“已經有人在注意我們,我們該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