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五日的傍晚。
張旭東站在未名湖畔,看著微波盪漾的湖水感到滿心的無奈。
這清澈的湖水裡 ,以後不知道會葬送多少條無辜的生命。
而且他們大多數都是各領域的專家和教授。
“東哥,那白紙黑字的大標語寫的都是什麼屁話,校長他們怎麼就能被如此對待?”
“丫頭,我們這幾年沒少做努力了,可歷史的慣性太大了,無可阻擋。
又一個大時代就要來臨了,我們該做最後的準備了。
回去後就讓爸媽他們打報告辦理病退。
以後的公安系統就是個大漩渦。
他們倆都是直腸子,還是避避合適。
大哥和大姐在訓練基地,那裡是我們的地盤,應該沒事。
不過,還是要讓道爺提醒一下特事局的人,基地的位置必須保密。
雖然道爺在退休的時候偷偷銷燬了基地的所有檔案。
可新來的局長應該有軍方的背景,想查出一些什麼應該不難。”
“那我們怎麼辦,真要退回青山縣什麼都不管了嗎?
這些校領導和教授們都是一心做學問的人,就看著他們落難嗎?”
“讓爸媽他們病退以後回青山縣。
這裡的宅子借給居委會辦公用,這樣我們才能保住這個院子。
還有,我們明天就辦理休學手續回青山縣。
要想保住校長他們,就必須有我們的力量。
所以我們要回去組建一支小兵隊伍。
先要保住青山縣的穩定。
我們的山頂平原上可是有大秘密的,一定不能讓那些反派給控制了青山縣。
然後,我們再帶領大家來這裡和那些居心叵測的人對抗。
這近三年的時間是用拳頭講道理的時代。
我們就以暴制暴,在找到他們的犯罪證據以後,就用他們對待別人的手段來對待他們。”
四年的時間一晃過去了,他和賀靜嫻已經是北大經濟學系的大二學霸。
他上北大隻不過是想圓一下以前的夢。
所以現在就是退學,也沒有什麼可遺憾的了。
“東哥,我看過這一段的歷史。
這次可是洪濤巨浪,我們在裡面可是太渺小了。
一個弄不好,我們怕是就會折戟沉沙,被浪潮淹沒。”
“既然讓我們來到了這個時代,就沒有躲避的道理。
就讓我們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幫著這塊土地減少一些損失吧。
做了可能會後悔,可是什麼都不做,我一定會後悔的。
為了此生無憾,我們就砥礪前行吧。
大不了最後我們暫時離開這裡。
至於誰對誰錯,自有歷史去評判。”
張旭東和賀靜嫻做出了決定,就開始按照計劃做起了準備。
晚上他們回到家裡後就開始跟賀夫、賀母商量離開北都的事。
賀母聽了張旭東的話有點不想同意。
“東子,我們這才五十來歲,況且身子骨一直都好好的。
這些領導也都瞭解,你說我們去辦病退合適嗎?
你們也不說是為什麼,這就讓我們跟著會縣城去。
好好的大學說不讀就不讀了,你們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啊?
再說了,這麼好的院子借出去不是可惜了嗎?
就是租給別人幾間房子住也行啊,多少還能收點房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