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靜嫻的傷倒是不重,只不過是有點脫力了。
灌了一肚子井水後就恢復大半了。
“那些個馬仔是柳川的人,三個忍者說是伊賀家的人。
要來為什麼佐藤右門衛報仇。
還說他們家主已經去了柳川會所,我們的人今天會一個不留呢。”
“又是這個伊賀家,他們三番五次來找麻煩,真是找死。
那個伊賀家主已經受傷被逮住了。
那個佐藤就是上次那個人級忍者。
應該是柳川這東西把我們殺了佐藤的訊息告訴了伊賀家主。
他們這才和柳川聯手找我們尋仇來了。
現在這伊賀家主被擒,高手應該也沒什麼了。
我現在就去審一下那個活口,看看這伊賀家是啥來頭。
孃的,太歲頭上動土,他們的小日子是過的太舒服了。”
張旭東審了一下那個上隱才能清楚這伊賀家是怎麼回事。
這個伊賀家在二百多年前也是伊賀盆地裡的一家土財主。
家裡也有二三十個家丁,是正宗的伊賀流。
只是被其他幾個土財主聯手給打敗了,逃出了伊賀,在大阪定居了下來。
他們的先人因為出生於伊賀,就以伊賀為姓氏了。
這些年伊賀家因為家主本身實力強橫,
又培養出了佐藤這個人級忍者的家臣,
所以很快做了一批大買賣,家裡殷實的很。
張旭東聽了這話句心裡才舒服了一點。
他伊賀家給自己造成了這麼大的麻煩,還傷了自己幾個人。
要是沒點家底兒,掏不出啥油水,那自己可就虧大了。
“丫頭,你在家歇著,我去審一下伊賀家主。
他們打傷了你,怎麼的也得賠一些醫療費、誤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什麼的。
我的榨乾他的家底兒,要不然還不夠賠你一個人的。”
賀靜嫻一聽要去搞收入,一下子精氣神又足了,傷口也不疼了。
“一起去,你粗心大意的,萬一失迷了啥好東西,那就虧大了。”
張旭東見賀靜嫻執意要去,就只能等趙鵬他們回來再說了。
總不能就留下幾個普通馬仔看家吧?
萬一再有什麼人來找麻煩,那樂子可就大了。
這事兒一會兒必須給趙凱提一下。
這奇勝不顧家,可是一個大忌諱。
趙凱他們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回來。
實在是救治傷員和甄別收編柳川組的那些馬仔太費時間了。
不過費了一番功夫好處也不少。
不僅接收了柳川組的所有資產,還整編了二百多號扶桑馬仔。
等把這幫子人訓練一下,以後再有搶地盤這種事就有他們在前面衝鋒了。
畢竟對於這些人,殘個、死個只要給些撫卹金和補助就行了,不心疼。
等張旭東告訴趙凱和白兵家裡生被偷襲了以後,倆人也是一陣後怕。
要不是今天賀靜嫻留在了家裡,被抄了老窩丟人不說,
家裡的幾個兄弟和吳叔兩口子怕是就有危險了。
“少爺,吳叔已經答應把這裡。
不過他不跟你去港城,還要留在這裡為我們做飯。
我們現在拿下了柳川組的地盤,所以想讓大家都暫時搬到那裡去住。
這裡我想好好的翻蓋一下,做成我們的總部。”
張旭東擺了擺手說道“你們怎麼做自己考慮去,我不管。
我們兩個很快就會離開這裡去東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