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張旭東什麼都沒幹,進了空間就開啟了電腦。
他翻看著在電腦裡面下載的那些小影片,想從裡面找到一些練兵的方法。
可是從頭翻到了尾後,他就下氣了。
這些影片裡面練人的方法有千千萬,可就是沒有一個跟練兵有關的。
張旭東懊惱著當年為啥就要去學醫呢?
起的和那些收破爛的一樣早,睡得比人家按摩院的還要晚。
吃飯的時間比要飯的更沒規律。
週末還要像擺地攤的那樣用功。
五年的大學生涯連看個電影的時間都沒有。
下載些小影片吧,還都是些和各種手術有關的東西。
要不是被軍訓過,他還真不知道要咋去訓練那二百來號人手。
“咋了這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是誰欠了咱家的錢不還嗎?”
賀靜嫻進來看著愁的張旭東就笑著問道。
“缺人啊,我都要愁死人了。
招了二百號安保員工,可是沒有教官訓練他們啊。
我這連個二把刀都算不上的教官,只能對他們進行一下簡單的軍訓。
再往後要怎麼去訓練,我可就抓瞎了。
而且我也不能一直待在三藩市啊,你說我能不愁嗎?”
“東哥,我哥有個戰友,叫劉滿屯。
他前兩年在藏區剿匪的時候,被打殘了一隻胳膊。
劉哥復員回家後,由於他不能幹農活,掙不了工分,他的老孃哥嫂一家人都嫌棄他。
他的日子過的很窩心,我哥他們這些戰友就想幫幫他,給他找個出路。
我哥這幾天正在犯愁呢,你說能不能讓他也過去你那裡?”
張旭東聽了就皺著眉頭說道
“這不應該啊,現在當兵傷殘退伍後有補貼。
回家務農的傷殘軍人,政府每個月還有幾塊錢的補貼。
對那些生活特別困難的,政府還會些臨時救濟什麼的
他既吃不著他哥的,又用不著他哥的。
自己手裡還有錢,輪的著他哥嫂嫌棄他們?”
“可別說了,我哥為他的事都快要被氣死了。
他就兄弟兩個,可上面那個老孃的心都偏到胳肢窩了。
他當兵的這些年,想著哥哥一個人照顧老孃不容易。
就每個月只留下三兩塊的零花錢,把其他的津貼都寄回了家。
他當了五年的兵,每個月的津貼從幾塊錢漲到了後來的五六十。
他不抽菸、不喝酒沒交個女朋友,吃穿還都是部隊的。
可到退伍前自己手裡硬是沒留下一點積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