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女媧粗暴的一把將被禁錮住法力的明瀟陽丟在了地板上,光禿禿的地板帶給明瀟陽一股清涼感。
雙眸眨動,透出一絲苦惱。
真見鬼,我最近怎麼經常在女人身上吃苦頭。
“小鬼,你想不到有落在本宮手裡的這一天吧?”女媧蹲下身子,與明瀟陽近身接觸,吐氣如蘭。
“老實說,的確有點沒想到。”明瀟陽誠懇的說道,“反正你也做不出太過分的事情,想怎麼樣就來吧!”
說完,明瀟陽雙眼一閉,擺出一副任憑你處置的模樣。
女媧不可能對明瀟陽造成太大的傷害,也不敢太過羞辱他。
開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沒什麼,明瀟陽也未必在乎,可要是讓明瀟陽顏面盡失,那她死定了。
在洪荒之內,的確沒人能殺的了一位天道聖人,可要是離開洪荒,那就難說了。
以明瀟陽此刻無限接近證道混元的修為,出了洪荒,斬殺女媧並不是如何困難的事情。
屆時,三清祖巫天帝東皇之流,多半都不會插手。
應劫之人在無量量劫中,關係重大,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
諸天萬界之中,混元大羅金仙說少不少,說多不多。缺少一個女媧,影響不了戰局。
這個道理明瀟陽很清楚,女媧何嘗不是心知肚明。
“哼!”見明瀟陽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女媧嬌哼一聲,“都死到臨頭了,還敢在本宮面前放肆,看本宮怎麼收拾你。”
“娘娘,石鐘乳打來了。”
恰時,女媧早先吩咐侍女端來的石鐘乳送了上來,一口以美玉雕琢而成的玉盆,內中的液體微微晃動,帶來一股芬芳。
見自家娘娘湊到那個狼狽不堪的男子面前,小侍女螓低垂,唯恐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放下吧!”女媧頭也不回道。
“是,娘娘。”
咣噹!
盛放在玉盆中的石鐘乳在媧皇宮明媚的光線映照下,閃爍七彩光澤。
女媧娘娘於三十三天外,開闢出來的這片道場,明明沒有日月星辰,卻會隨著洪荒時辰的變化而改變。
若非空間太過狹小,媧皇天幾乎稱得上是一方獨立的世界了。
滋滋滋!
女媧玉手輕揚,撩起玉盆內的石鐘乳,擦拭著自己瑩白的肌膚,早已修成無塵無垢之體,卻無比愛潔。
嘩啦啦!
一陣清澈的水聲激盪,落入明瀟陽的耳中,讓閉目假寐的明瀟陽好奇的睜開了眼睛。
“你幹什麼?”見女媧娘娘就在自己面前擦拭玉體,明瀟陽不解的問道。
女媧放下手中潔白的絲巾,饒有興致的拉長了語調,“不幹什麼?你想不想清洗一下啊?”
“那還用說。”明瀟陽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先殺鯤鵬,再戰太一,他現在狼狽的就像一個叫花子,自然恨不得馬上清洗乾淨,最好可以泡個熱水澡,緩解疲憊。
“這麼想啊?”女媧一根手指點在了明瀟陽的下巴上,“可惜,我偏不給你。”
再次扭過頭去,看都不看明瀟陽,自顧自的以萬年石鐘乳擦拭嬌軀。
身為堂堂的聖人,女媧所享受的,遠遠不是他人能想象的,即使天仙真仙也無比寶貴的萬年石鐘乳,對她不過是洗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