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
榭塵猛地驚醒過來,坐直起來大口喘著粗氣,身上的肌肉甚至還隱隱作痛。
腦袋更是沒緩過來。
腦子沉重的感覺讓自己十分的難受。
好在到了這酒店之後,這些感覺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榭塵一邊適應著,一邊看著周圍的環境。
暖色的燈光照在白色的牆板上,熟悉的梳妝檯,以及那張鏡子。
“這是……”
“我的房間裡頭?”
榭塵一隻手捂著腦袋,慢慢從床上爬了下來,雙腳站地都還有些肌肉顫。
“剛剛不是在和那個白衣清潔工說話嘛?”
“難不成我昏過去了?”
榭塵從口袋裡摸索著那張卡片,才現卡片和鑰匙都被放在了梳妝檯上。
“看來應該是面具服務生帶回來的。”
榭塵伸出雙手,視覺好像並沒有徹底恢復,看向雙手的時候,甚至還會出現重影。
劇烈的疼痛十分的真實,好在隨著自己閉上眼睛後,後遺症也有所減緩。
再次睜開之時,眼睛的重影也消退了很多。
慶幸的是並沒有徹底傷到腦子。
榭塵緩步挪移到梳妝檯前,費勁地把櫃子給開啟。
裡頭的蓮子跟完好無損的放著,自己也鬆了口氣。
看來並沒有被面具服務生現。
榭塵將其重新端出來,慢慢的放在梳妝檯上,伸手又把卡片和鑰匙給拿回,順勢塞進了口袋裡。
“這是……”
榭塵從口袋裡拿出了懷錶。
前幾次自己放東西的時候,都有些疑惑,為什麼口袋裡放了個懷錶。
現在自己好像想起了一點它的用處。
可是也不太確定。
有種心裡沒底的感覺。
另外至於自己叫什麼,雖然不至於像之前那樣沒有頭緒,但還是差臨門一腳。
那種有點印象,但真讓自己想又想不起來的感覺,真的憋屈得要死。
榭塵摸著帶著紋理的卡片,看著後背的那些規則,眯眼盯緊了其中的一條。
“雕像嗎?”
理論上不存在雕像。
但是見到雕像就證明時機到了,要不顧一切地朝它跑去。
可那個惡魔雕像自己光是看了一小會,就立刻陷入瘋癲抓狂的狀態當中。
如果真像那個雕像跑去的話,又會是怎樣的後果?
榭塵呼了口氣,又想起了白衣清潔工的話。
他所謂的“髒”,到底是在指什麼髒?
榭塵轉頭看向旁邊的鏡子,提起好奇心地朝那邊走去。
可站在面前左右擺弄照了一會之後,還是沒啥多大變化。
壓根就看不清楚自己髒在哪。
榭塵趕緊湊近了一些,甚至把整面鏡子都捧在手中。
“嗯?”
在雙手抓向鏡框的同時,榭塵立馬感覺到不對勁。
這鏡框居然還能夠上下拉動,下方橫著的那條鏡框,已經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