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面具服務生已經站在豬頭男人的旁邊,將他給圍了起來。
原本還在半路上趕著的帽子服務生,同時全都停了下來。
開始漫無目的的走著。
榭塵咬了一口手裡的榛子蛋糕,同時心裡盤算著。
這種出現精神恍惚的賓客,應該會直接被面具服務生帶走。
後果究竟怎麼樣?
自己現在心裡也不清楚。
兩份規則都是完全不同的處理方式。
一份在告誡一定要讓出現這種情況的賓客遠離帽子服務生。
一份則是在請求賓客的互相幫助,在忙過面具服務生的同時,對異樣賓客和帽子服務生提供協助。
榭塵不知道相信哪種。
也有可能兩種都是不能相信的。
但在自己的眼裡看來,在場的絕大多數賓客,全都沒有一個是正常人。
而他們嘴裡的異常,更多的是在指吃下白色餐盤食物之後出現的精神恍惚。
可白色餐盤的食物真的不能吃嗎?
看起來也和金色餐盤的食物差不多。
就在自己還想看一份好戲,見識一下那兩名身材並不算魁梧的面具服務生,究竟要如何為那體型如同小山的豬頭男提供服務時。
兩人一人一邊,用手穿過豬頭男的手臂,講自己的手臂卡在他的胳肢窩下。
輕輕站起來之後,輕而易舉地就將豬頭男給提了起來,顯得十分的輕鬆。
榭塵皺著眉頭。
這他孃的也太過離譜了點,兩個人而已力氣怎麼可能這麼大?
會不會就跟上一個副本那樣?
帽子服務生其實是正常人,而這些帶著面具,壓根看不見五官的傢伙,其實才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怪物?
榭塵捂著臉,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
真還有這麼簡單就好了。
榭塵甩了甩頭,強迫自己趕緊把注意力拉回去,看向那兩名面具服務生離開的房間。
只是帽子服務生卻都圍了過去,雖然沒有全部的帽子服務生都離開。
但至少在離得最近的範圍下,那些帽子服務生全都圍了過去。
正在慢慢的靠近那兩名面具服務生。
榭塵站起身來,也想著跟過去檢視。
自己剛剛在進宴會廳的時候,還能夠看見所謂的標識。
但不知道為什麼?
自從剛剛吃了那一桌子食物後,後邊就再也沒見到標識的出現。
原先還有著標識的地方,現在也看不清任何東西。
榭塵丟下吃了一半的榛子蛋糕,可在起身時卻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