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恍惚之間,站在床邊的自己好像看見了床頭邊上坐著一個生物,它正在看著自己。
“你不用感到害怕,也不用感到驚訝。”
“好好的使用它吧,”
剛剛把這些話說完,這個生物就已經消失了,而隨著它的消失,自己也暈死了,過去。
周圍所有的動靜好像都跟著不見了,緊跟著就是一大片的黑暗。
屋子很寂靜,先前回家的媽媽好像躲進了房間裡,不過有些許抽噎聲,好像是在哭泣,但是這哭泣的聲音又很不明顯。
不一會兒,又有一個人跟著回來,好像是父親。
啪嗒一聲,房門跟著關上,但是分不清楚到底是出門的聲音,還是回家的聲音。
屋子裡沒有任何的腳步聲,隨著房門開合聲音關閉之後,就顯得十分寂靜,好像沒有任何人來過一樣。
“這麼搞這麼搞!”
“這個家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隨後就是一道特別尖銳的聲音響起,自從剛剛的寂靜之後,這道聲音顯得十分偏激。
不過在這個家裡,貌似這種偏激都極為正常,好像沒有這樣子的偏激才是最奇怪的事情。
不過除了傳出聲音的房間之外,榭塵的房間顯得十分安靜。
隨後在這道偏激的聲音歇下後,就是櫃子開合的聲音,好像翻找著的東西變得很凌亂,隨後還有玻璃被丟在地上碎裂傳來的濺響聲。
母親將玻璃瓶丟在地上,看著手裡那張紙條,滿臉都是不平靜。
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其實是開銷的據單,而且不止一張,除了母親手裡拿著的那張外,櫃子裡頭還有滿滿一疊。
那是櫃子的一個暗匣,上邊壓著許多的木板,如果不是木板被摳開的話,絕對現不了暗匣下面裝著的東西。
這是禮物收據,還有許多轉移資產的詳單。
不知道為什麼,放在這麼顯眼卻不安全的地方。
媽媽看著下面的日期,都被用筆塗的極其模糊,已經分辨不清楚具體的內容到底是什麼。
緊跟著就傳來一陣關門的聲音,好像是媽媽出了門。
中間又去了榭塵的房間,把人給帶了出來,隨後打車就去了一家醫院。
那些從暗匣子裡搜刮出來的紙張收據,全都被丟進了門口的垃圾桶裡。
去的那家醫院,和爸爸帶去的那家醫院不是同一家,但是規模大了許多,而且看起來更加專業。
在裡面掛號檢查了一番之後,但還是沒有檢查出什麼像樣的問題,不過這次還好沒跟爸爸一樣,獨自把自己撇下。
這兒離家很遠,儘管坐車一路上都看著外面的路,榭塵也記不住回家的路要怎麼走才對。
不過因為打車回去,其實度也很快,但是回家之後,自己在媽媽的督促下吃完了藥,立馬就躲進了房間裡。
不過自己還是有點抗拒的,如果不是媽媽硬說自己有病的話,自己絕對不會吃那些藥。
中間爸爸回來了,好像又和媽媽吵起了架,自己之所以會讓他們覺得不同尋常,絕對是他們吵架的原因。
自己絕對沒有病!
這種觀念在榭塵的內心裡埋的更深了。
吃完藥之後,已經過了許久,自己確實去上學了,也和阿杜大剛他們說的那樣,其他同學真的就在排斥自己。
另外排斥是一回事,因為自己在公園裡做的那些事,在學校的後操場,大剛和阿杜又打了自己一遍。
他們這事做的很過分,把自己的褲子都扒了下來,要把自己的頭按在了草地上。
他們還為此找了個藉口,說都是因為自己偷看小紅才這麼懲罰的。
回到家之後,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尋常。
爸爸喝了酒,有一次對著自己破口大罵,甚至這次還用皮帶繼續抽著身上,原來就有的傷口。
媽媽在旁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