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下心來後,榭塵乾脆利落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心念一動的同時,立馬解除了懷錶對於周圍時間的控制。
榭塵雙手高舉過頭頂,學著在書本上看到過的祈禱手勢,閉著眼睛默哀。
周圍好像所有的動靜都跟著停止了下來,起初內心還有點躁動,害怕面前這兩個村民給自己來上一下,可能就是一場“絢麗的煙花表演”了。
到時候渾身炸開,不得濺滿的血?
榭塵緩和了一下,心境也慢慢跟著沉淪下來,但是意識依然在,自己好像並沒有死?
還漂浮在自己眼前的這兩玩意,好像已經徹底沒了動靜,也並沒有對自己動手。
榭塵十分恭敬地跪著,隨後朝前磕了個頭。
隨著時間越過越多,自己閉著的眼睛也慢慢睜開,飄忽的黑暗突然恢復光明,眼前的景象變得有點模糊。
榭塵最近的把眼皮睜大了一些,盯著眼前的場景,感覺有點不敢相信。
難道自己真的蒙對了?
面前這倆傢伙已經徹底消失了蹤影,就連滴落在地上的血跡,也都徹底消失不見。
那飄掛著的痕跡,也徹底沒有了蹤影。
榭塵放棄了跪地祈禱的動作,緩緩站起身,驚訝地現四肢先前的擦傷,居然全都跟著消失了。
榭塵不敢相信地摸向原先手肘處的傷口,並沒有刺激大腦的疼痛感。
“難道剛剛真的是因為心智不定才出現的幻覺?”
自己的心裡閃過這麼個疑問,隨後也鬆了口氣。
儘管沒能得到答案,但至少在自己做出了祈禱的動作之後,性命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威脅。
自己現在身居於這個村莊之外,現在要分清楚的,就是是否是在村莊內部做出祈禱動作?
這個重要的原因,決定著接下來再遇到“祂”降臨的情況,能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是在提到有關翅膀的話題之後,“祂”才跟著出現,其中會飛和翅膀,究竟有沒有掛鉤?
這個說法很明顯中間存在著些許誤差,但這兩者其實同樣能夠掛鉤在一起。
儘管規則沒有提到有關“翅膀”的話題,但在這座島嶼上,絕對還有自己所遺漏的一些規則沒有看到。
特別是那個被大火燒死的小女孩,阿芙羅伽身上絕對還有許多沒能掘出來的疑點。
如果這件事情和島嶼上的詭異沒有關聯,那祭司的筆記裡也就不會出現這些內容了。
很顯然是在阿芙羅伽死了之後,村裡的祂才在筆記裡記下自己親眼看到的那詭異的一幕。
榭塵坐在旁邊的樹林草叢外,也不介意地上是否髒不髒,自己現在推測到了關鍵的節點,只要再往前邊一捋,這一切應該也能說得通。
如果“祂”和死去的阿芙羅伽有關的話,會不會這個副本的“祂”就是阿芙羅伽死後的化身?
自然存在著這個可能。
中間穿插著的筆記內容也有提到,阿芙羅伽在找村裡的那些小孩玩時,同樣是被排斥的物件。
不僅是村子的村長把阿芙羅伽視為這裡的祭品,甚至是阿芙羅伽的父母,都是被這座村子的村民給活活打死的。
村子的祭司最後把阿芙羅伽的父母給埋葬到了島上的墓園裡,阿芙羅伽好像並不清楚這件事情。
榭塵想著這一切生的前因後果,如果自己想要離開這座島嶼,是不是應該要解開其中的關鍵?
但是這只是一件簡簡單單的敘述,甚至這件事情已經生,人也已經死了。
就算自己知道了,又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