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後背已經被汗水給浸透。
自己沒想到,居然有人的遭遇和自己一模一樣,甚至連遇到的絕大部分事情,都和自己的推理沒任何區別。
那隻因為貓叫被喊成了咪咪的狗,那些奇怪的帽子服務生,那些還能夠保持清醒的賓客。
從信件主人所講述的情況來看,酒店裡清醒著的人,其實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多。
畢竟都能夠組成一個群體,人員自然不在一個小數。
可為什麼被面具服務生帶走之後,一些人就再也沒有見到了?
榭塵呼吸急促,有些難以確信地看著這一條規則。
消失之後,再也沒有看見?
是否意味著這些人已經離開了這座酒店?
離開了地獄……
當然也不排除在面具服務生的手裡丟了性命,畢竟當被惡念汙染到一定的程度,面具服務生也是會出手抹除的。
這也相當於那頭變種服務生,其實都是一個道理。
這點情況很多時候都沒有人會當一回事,特別是大部分的賓客都為了吃食而釋放著自身貪念和慾望。
自己到現在真正遇見清醒的,除了兜帽少女和老紳士之外,就沒有第三個人了。
像這封信件的主人描述的情況,清醒著的人絕對比現在還要多得多。
這些人如果不是全都墮落在惡念的侵蝕下,那便是大部分都離開了地獄。
特別是這封信件的結尾。
好像被這人找到離開這裡的辦法,
自己見到的白衣清潔工永遠都是愁眉苦臉吐槽著酒店的骯髒,能讓白衣清潔工都擠出笑臉。
甚至於那些斷了手斷了腳的賓客,都本人的招呼著信封的主人過去。
這裡邊絕對有問題。
榭塵緩了口氣。
按照這麼看的話。
這封信件的主人雖然沒有像自己這麼清醒,大腦的意識和情緒也沒有自己穩定。
但絕對是離逃脫這個酒店最近的人。
這點毋庸置疑。
榭塵慢悠悠的準備將手裡這張軟散黃的紙放回盒子。
卻現盒子的底部正寫著一行顫抖的字。
看得出來,這些字跡和紙上的字出自於同一個人。
只是相比較起來,盒子裡這些字寫得十分匆忙著急,甚至仔細觀摩的話,還能夠感受得到一股字裡行間的興奮感。
“我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
“我敢確信,那裡就是離開的地方,哪個……,我是特地來告訴你的,現在我自己要先走了!”
“那個……就是救贖!”
只有在盒子下拼湊出來的這兩段話,其中的“那個”之後,中間一小部分的字全都迷迷糊糊,就好像是被糊成了一團。
即便自己拿手去搓,也根本沒辦法看清。
自己心裡也清楚,這些都是怪談的規則在影響著,不想讓自己看清楚這裡邊到底是什麼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