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車開到了這條道的盡頭,緊跟著也沒有路。
伍德立馬停車轉頭,看向了車後邊的阿琛。
扁枱也是立馬站起身來,這次就並沒有那麼好說話了。
“不是說基本不會出錯嗎?”
“怎麼現在連路都沒有了?”
阿琛支支吾吾起來,但卻辯解不出一兩句有用的。
扁枱氣憤的就要過去把他拽出座位,可是那女孩卻趕忙攔在了前邊。
扁枱剛想著一把推開,可哪知女孩卻直接抓住了自己的手。
“你這玩意能不能給我有點男人的樣子?”
扁枱隔著好幾個身位,用手指著坐在座位上的阿琛,語氣十分憤怒。
阿琛直接把頭給別了過去,並沒有想要搭話的意思。
這下子所有人都有些後悔聽他的話了。
“不要那麼的激動,他也不是故意的,應該是記不大清而已。”
扁枱見旁邊的女孩這麼說,更是怒火中燒地一把將她甩開。
“你說什麼?”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沒有金剛鑽就別學人家攬瓷器活,你這和把所有人都往火坑上推,有什麼區別!”
就在他要過去拽起坐在座位上的阿琛時,榭塵卻跟著站起身大聲制止。
“這種時候就不要鬼哭狼嚎的行麼?”
扁枱有些錯愕看著榭塵,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要幫這傢伙開脫。
可還沒等上自己出聲詢問,榭塵就繼續開口。
“信人家,也是你們在信,現在一出事就只會到處往人身上推。”
“我記得我剛剛也有提醒什麼吧?也沒見你們說的都信啊。”
榭塵倒不是說就是在幫著阿琛說話,就那傢伙的模樣,哪怕有自己出來有點拉偏架站一邊的說法,但也是為他說一兩句好話。
這傢伙不止理都不理,甚至眼睛還直接給瞥到了一邊去,直接看向窗外。
這讓榭塵心裡不由一陣不爽。
只是自己說這番話,也並沒有說一定護著他的意思,說白了也只是在陳述現在的問題。
像這些人裡頭的心思太雜了,面對事情,甚至都不能做出合理的判斷。
至於瞎搞的阿琛,自己不想理會其他人到底會如何看他。
這件事本身就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
“你的意思是這傢伙給我們指的都是假的路?”
扁枱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轉頭狠狠瞪了阿琛一眼。
榭塵卻搖著頭“我可從來沒說過這話。”
大爺卻是一手搭在座椅上,老人家說話的語氣極其不耐煩。
“都到這種地步,還在這爭吵個什麼勁呢?”
“直接倒車回去,一條路一條路走唄。”
“現在都快大中午了,再拖下去又要到半晚,到時候咱們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我這把老骨頭當然不在意,但你們這些年輕人可怕死,別到時候你們都來給我這老人家陪葬,那可真成個笑話了。”
見自己的老伴說話這麼難聽,老阿婆連忙捂著他的嘴巴。
“差不多就行了,你這是在說什麼話呢?”
扁枱臉上的表情有些晦澀,被大爺這麼一說後,更是瞅了榭塵一眼。
從剛剛榭塵表現出來的態度看,自己好像有些地方讓他覺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