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她。”
冷靳川冰冷的說道。
“你!!!”
可是任許蔓反覆掙扎卻也逃不掉了,沒想到身後竟然躲著的不僅一個人。
就在冷靳川揮手之際,又出現了幾個人將許蔓控制住,力氣大到許蔓動一下都會四肢劇痛的程度。
冷靳川走在前面,許蔓以及控制她的人走在後面,就這樣離開了這棟建築。
太陽還沒有升起,天空卻已下起了大雨,戶外一點光亮也沒有,只有在電閃雷鳴交替之間能看見男人那駭人的臉龐。
“冷靳川,你沒有資格送我進去,你證據根本就不夠!”
許蔓仍然不懈的嘶喊著,縱使瓢潑大雨已經令她渾身溼透,連聲音都被驟雨的嘶吼聲所掩埋。
冷靳川雙手插進兜裡,根本不用伸出手來就會有這一群黑夜男人在身旁為他撐傘。
二人的境況,宛若天差地別。
“我曾經確實沒有足夠的證據送你進去,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你說什麼?!”
許蔓一種強烈的不安感湧上心頭,難道……她這一次連拯救自己也做不到了嗎?
“一個想要在短時間內有非同尋常的驚人成就,定然不能只精通一個領域。”
冷靳川俯視著被按壓在地上的半跪著的許蔓說道:“所以商、政、軍一樣都不能落下。”
許蔓冷笑,他無非就是想說自己如今在政、法界的地位都不可估量了嗎?
曾經的冷靳川只是商界巨頭,在法律界還不能肆意的操縱許蔓的生死。
可如今,他已經在各界都有了決定性的地位,冷靳川無非就是想告訴許蔓,他想將她證據不足的情況下送進監獄也是未嘗不可。
真是諷刺,許蔓一身熱愛的法界也要讓這個男人染指了。
“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是嗎?”他邪魅的笑在瓢潑大雨中竟顯得如此令人不寒而慄。
他繼續說道:“我真的很好奇,這世上還有誰可以懲治我?”
他的表情中散著無與倫比的自信,但這卻是自信,而不是自大。
他是一個黑白通吃的男人且在各個領域都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
誰能懲治他?這世間怕是再沒有了。
許蔓好恨為什麼自己惹上的這麼一個人 若是其他人說不定她還能有一絲苟延殘喘的機會。
如今,只能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許蔓一個心向正義與法律的人,要親眼看著這個法外狂徒盡情在這個法制社會肆意妄為。
她的心痛苦,且絕望。
“冷靳川,你有本事就讓我死,何必這麼大費周章!”
在風雨中的許蔓早已逐漸神志不清起來,她大聲的對面前這個在s市幾乎成神的男人喊著。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著多麼瘋狂的事,她比誰都清楚。
只是這一次凶多吉少,憑藉冷靳川的勢力,她一旦進了監獄,如果冷靳川不願意放她出來這,那一去怕就是永遠。
既然如此,還不如一死了之!帶著她的孩子。
他靳川早就想過她會說出什麼樣子的話,他仍然冷笑,那副黑傘下藏匿著不可估量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