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我還是要繼續愛下去的。’
他這算是透過考驗了?
先前因為席慕蓉的話,司卿同他鬧得不愉快,雖然兩人最後還是坦白各自心意在一起了。
但司卿當時說,他屬於觀察期,那她剛剛的話是在告訴他,觀察期…過去了?
容帝燁的嘴角越咧越大,面上哪裡還有半分冷閻王的樣子。
最後深深望了一眼a大校園,明知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他卻還是低聲說道“丫頭,下次見。”
至於下週?
不可能。
要忍整整一週不能見她,以前他沒有什麼感覺,但現在,對他而言,她不在身邊,說是度日如年也不為過。
車子離開a大門口後,樹後漸漸露出一個人的身形。
是司卿。
她纖細的手指摳著手下的樹幹,貝齒微微咬著下唇,眉眼裡滿是笑意。
見他的車裡離開後,這才從樹後出來,負著手繼續走著。
走著走著,她開始控制不住地自己內心的波動,一路上都隱隱可以聽到她的輕笑。
尋著笑聲,便可以看到路上某個興奮到不顧形象轉圈圈的人。
直到回到宿舍,司卿還沒有平息自己激動的心情。
她關上門,後背靠著牆,臉上滿上羞意。
她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打氣,“不就是句表白嗎!有什麼慫的!”
對容帝燁說的那句話,是司卿自己都沒有想到的。
只是她心裡那樣想著,嘴裡便已經先一步說了出來。
話既已出,她自然是不會後悔。
‘就像,你我會一直愛下去。’
單單只是想想,她都是止不住的羞意,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到底是哪來的勇氣。
竟然能先一步說出。
不過,話既已出,她自然是不會後悔的。
‘連燁,你回來了。’
容母帶笑的聲音突兀地迴響在司卿耳邊。
司卿猛然抬頭,整個人大驚失色。
是阿姨的聲音!
她,她想起來了!
連燁…
連…
戒指!
本是一臉羞意的她,這會卻只感到渾身上下止不住的冷。
臉上的血色盡數褪下,滿是慘白。
司卿額間漸漸溢位冷汗。
她的手撐著牆壁,這才勉強維持住自己,“怎麼…怎麼回事…”
為什麼她的身體不受控制了!
司卿晃了晃頭,再抬眼,竟覺得自己的眼前一花。
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卿抬手拍拍自己的額頭,快步朝著她的位置走去,手扶著椅子,整個人好似脫了水般,大口喘著氣。
緩了一會兒,額間滿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司卿抿了抿唇,手快在桌上摸索著。
本是擺放整齊的桌面,此刻變得凌亂不堪。
終於她摸到一個藥瓶,司卿急忙拿起開啟。
藥丸是通體的紅色,一股難聞的味道襲來,刺鼻的味道,倒是刺醒了司卿,她深吸一口氣,閉著眼將藥丸嚥下。
吃了藥後,司卿緊閉著雙眸,良久,再睜開眼的她,眼底一片清明。
她垂眸看著手裡的藥瓶,“究竟…是怎麼回事…”
“哥哥拿來的藥又是什麼…”
她以前從未像現在這般,這種事不是說沒有生過,但生的次數很少,屈指可數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