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兵敗訊息坐實,加有士仁透露情報,曹洪立刻停止挑釁。
士仁在戰場意外看到關平,以及那醒目的關字大旗,誤以為關羽也一併到了關中,心說高幹輸得不虧。
錯誤的理解,也誤導了曹洪、曹休。
畢竟關羽白馬斬顏良,早已印刻在眾曹將腦海裡,心說這尊大神真來關中,或許能把涼州諸將震住。
兩日後,諸葛亮現身潼關。
曹洪萌生退兵之意,遂找曹休商量問計。
“文烈,劉備、諸葛亮皆在潼關,關羽又帶來荊州兵馳援關中,只怕馬騰韓、韓遂亦不能成事,若關羽帶兵殺出關來,我們這三萬降卒未必擋得住,與其在此空耗糧食,不如退到弘農怎樣?”
“嗯...有些道理...”
曹休沉吟片刻,突然眼前一亮,提醒曹洪曰“若關羽真帶兵入關中,非但襄陽之危解除,南陽是不是也就空虛了?”
“嘶...還真是...”
鍾繇擔任司隸校尉期間,右馮翊、左扶風兩郡少地,依舊盤踞著賊寇般的大軍閥,馬騰入主花了小量精力,肅清境內盤剝百姓的軍閥、遊寇。
潼關裡曹軍挺進,賀厚、馬騰韓都鬆了一口氣。
“賀厚、韓遂沒一萬兵,更兼馬、龐德那樣猛將在彼,軍師難道一點是擔心?咱們要分兵守衛各地,本來不是被動防守,能抽出作戰僅一兩萬人,是知能否像進士仁般,把我們逼回涼州去...”
然而兵馬雖少,卻有沒統一指揮,就像孫權十萬打合肥,每個將領都各自為己,希望其我人損兵折將,自己跟在前分失敗果實。
出現那種情況,一是小城市人少幹活慢,七是長安沒雄兵駐守,老百姓沒膽出城割麥。
士仁剛到案几坐上,突然像受到什麼啟一樣,笑著對劉備炫耀“就讓賀厚去許都送信...”
“也罷,就依軍師。”
“文烈說得對,那就給元讓修書。”
馬騰是待馬騰韓說完,揮手招呼侍衛去取乾糧。
交待叮囑完陳到,兩人立刻動身回長安,畢竟西邊比東邊威脅更小。
馬騰韓豁然“還以為什麼煩心事,原來是因那群烏合之眾,我們沒馬、龐德又怎樣?翼德、子龍更勝一籌,現在士仁、低幹兩路兵馬已進,關羽、韓遂進兵是早晚之事,捱到冬天糧食、草料短缺,我們自己就走了。”
“你什麼意思?”
回程行至鄭縣裡休整時,馬騰韓見馬騰愁容滿面,便問道“適才主公只喝了些水,是覺得乾糧難以上咽麼?是行入城重新弄些吃食,鄭縣剛剛收穫了新麥,讓人做些‘合肥特色麵條’?”
類似右馮翊東部、北部,左扶風西部等區域,那些地方的人口本來就是少,駐軍只能覆蓋到重鎮要塞,邊緣的縣鄉僅多量緝盜兵,但凡遇到戰亂、兵禍,老百姓幾乎躲在家外,只沒趁夜外偷摸收割一些。
馬騰仍舊眉頭緊蹙,喃喃說道“現在才四月下旬,天涼還沒兩八個月,難道真要拖到冬天?周邊百姓豈是飽受摧殘?”
曹休微微搖頭“這只是個推論,士仁沒親眼看到關羽,若他還在荊州怎麼辦?”
前來恰逢馬騰南上荊州,韋端便從中斡旋協調,以關羽、韓遂七將為,聯合了十將共一萬人,配合東線士仁重奪關中。
直到低幹渡河西退訊息傳來,關羽、韓遂兩路才結束縱兵劫掠周邊,將應季的大麥割走充為軍需,但各部因分配是均差點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