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軍這麼多,打哪一個是!
打哪個都重要,哪一個又都不那麼重要,因為越軍人多,多一個不顯多,少一個不顯少。最後,吳江龍還是採取摟草打兔子辦法,看上哪個就是哪個,活該哪個傢伙倒黴。
“叭”一聲槍響之後,最靠前的一個越軍倒地。
死了一個還不能完全阻制住越軍,越軍是該幹什麼,還繼續幹什麼。因為他們不知道是何人在向他們開火,是有人在遠距離上打搶。
見沒起作用,吳江龍又開第二槍,第三槍。
連著又有兩個越軍頭部中彈。這一回越軍才看出情形不對。
子彈不是從草叢中飛出來的,來自於另一個方向,而且是槍槍命中目標,無疑問,這是敵人狙擊手所為。
於是呼,有越軍高叫,“狙擊手,狙擊手。”
也不知是怎麼的,軍人們對狙擊手總有一種畏懼,機槍掃『射』他們不怕,能夠頂著子彈向前衝,雙方對壘時,他們也不怕,藉著掩護不停地還擊。唯獨這狙擊,他們是最怕的。因為在被動挨打時,他們看不到敵人,彷彿是在和一個影子作戰,只有捱打的份,沒有還手之力。和一個鬼魂作戰,誰不怕,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不知什麼時候人家就把子彈送到了腦門之上。
所以,戰場上的軍人們對狙擊手一直心存恐懼。
有越軍這麼一喊,其他進攻的越軍迅尋找隱蔽地點。
小路上不行,空『蕩』『蕩』的沒地隱藏。人家子彈專門是朝這來的,即使趴下也不行。眼看著就地伏下的兩個越軍也沒能躲過這一劫,所以其他越軍也不敢在此停留,必須儘快找到遮避物。
可眼下,除了這條小道,就是路兩旁的蒿草叢。
但是,路旁的草叢不行,裡面是柬軍,這時進去,同樣會挨子彈,那就只剩下唯一的辦法,前進或撤退。
子彈來自於前方,前進同樣是死,後退到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最後,越軍只好選擇這一條。越軍向回這麼一撤,小路上頓時『亂』了起來。
小路上擠滿了越軍,趴下的重新站起來,後面衝過來的,又忙著向後退,你推我搡。
情況來的太突然,越軍沒一點準備。
因此,瞬時間,這麼多人便擠在一起,相互間哄傳著狙擊手的可怕,在萬分恐懼之下,越軍們紛紛向後退。
又有這麼多越軍擠在一起,吳江龍也弄不清打哪一個好了。
狙擊手的目的不在於『射』殺多少敵人,最重要的是起到阻制和獵殺的目的,要獵殺,當然是選擇最重要的來。可現在,都是越軍,你打哪一個。
不管了,只要把越軍『逼』回去,救出窩在草叢裡的人就成。
吳江龍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專打跑的慢的,落在後面的越軍。
幾槍過去之後,相繼著又有幾個越軍倒地。
小路上“嘩啦啦”『亂』了一陣之後,越軍跑的一個不剩。
越軍們能躲多遠就躲多遠,能隱藏多深,就隱藏多深,直到吳江龍再也看不到一個越軍為止。
越軍這麼一撤,立時小路便清淨下來。
阿竹不傻,精的很,雖說在草裡隱藏著,但外面的情形她也沒放過。
越軍向後一撤,槍聲也跟著停了下來。
越軍不打了,隱藏在裡面的運輸隊員也停製了向外『射』擊。但他們覺著情況異常,不能不出來察看。於是,就有一個女兵悄悄地爬出來向外看。
小路上沒了越軍,越軍退出去老遠,正在向別處開槍。明顯能看出小路上沒了危險。
一看機會來了,這女兵趕緊告訴阿竹。
阿竹招呼一聲,
“快撤。”
這些女兵衝出草叢,順著小路小前跑,也有直接從草叢向前的。
草叢中弄出這麼大動靜,越軍不可能不知曉。他們看到了,也聽到了,本想著衝出來去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