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了這個特工,也把吳江龍嚇的夠嗆,因為越南特工那一聲喊他聽的很真切。這第一聲喊也許不算什麼,往往聽到的人都是無意識的,可如果再有第二聲出,那可真是大問題,萬一被前面的越南特工聽到,別說是來增援,就是有了防備都不好辦。所以他一聽到後面有聲音出來,便立即跑過來詢問。
還好,沒有第二聲出。按照吳江龍的想法,如果*制服不了喊叫的人,他當然要出手,甭管是什麼人,統統先讓他閉嘴。
等到吳江龍來到近前,*已經從地上站起來。
吳江龍悄聲問,“什麼情況?”
“有人偷襲。”
“什麼人?”
“不知道,估計不會是什麼好人。”
這時,他們倆還沒意識到死的的這個人就是前面的越南殘廢特工。
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不管是什麼,在這個地方壞人的可能『性』極大。既然這人敢向*下死手,只估他不會是什麼好人,不是越南特工,也是打悶棍的。但無論怎麼想,他們沒有想到就是先前被吳江龍弄殘那特工。
“唉!那個傢伙呢!”吳江龍問。
“沒了。”
“會不會是他。”吳江龍問。
“不會吧!”*還有些不信。
因為他們眼睜睜看著那特工一直在前面,不可能突然之間跑到了他們倆人身後,這必是暗中隱匿的特工。
天這麼黑,要想求證,那就只有開啟手電往臉上照一照,只有看的真切,才能認出是張三還是李四,否則,只得認為他是一個人而已。
“要不,看看?”*徵求吳江龍意見。
“算了,”吳江龍說。此時他也知道看不看都沒用,反正人也是死了。不看心裡還好受些,萬一是某一個冒冒失失的泰國人怎麼辦,難道還去警察局自嗎!不看,就全當是殺了一個越南特工。這個時候,吳江龍可真不想找麻煩。
兩個人『摸』著黑又往前走了一段之後,這才現,在前面,一處簡易院落內有燈光隱約著閃出。
吳江龍心想,別人家都是黑著,為什麼它卻獨亮,亮自有亮的原由,不如前去看看再說。
兩個人把引路的殘廢特工弄沒了,陷於無奈,只好『摸』索著向前。不過,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吳江龍估計著這裡離越軍特工窩點不會太遠,只要細心找就不怕找不到。
當他們潛身在黑暗中往院裡『射』出燈光處細看時,吳江龍看出了門道,長出了一口氣。
這是為什麼?因為他看到了黑暗中的警衛人員。
這裡都是普通民房,即使有百姓也沒有這麼晚不睡覺在黑暗中隱匿的道理,再者說,亮燈大門口還立著一個,那個人手裡有槍。從這些跡象不難看出,這裡必是越軍窩點。
有了這種判斷後,兩個人從一個黑暗跳到另一個黑暗,儘量躲避著,不讓門口處的哨兵看見。
門口那個暗哨也是躲在黑暗中,不過,他的視力不如吳江龍和*,因為這倆人是從最暗的衚衕中出來的,猛然之下,看外面的什麼東西都亮堂,更別說是有光的地方了。
“把這傢伙幹了吧!”*問。
“再等等”吳江龍還是有些疑問。剛才弄死了一個人,讓他就好大的擔心,直到找不找前面帶路的那個越南特工後,吳江龍才開始朝這方面聯絡,儘量給自己做著解釋。*弄死的那個一定是越南特工,千萬不能是泰人。如果是泰人,他和*可就成了殺人犯,雖說沒人看見,那他一輩子也不得安心,即使現在沒人追究,回國後,也得主動向組織交待。
可走到現在,那個特工都沒見著,這才敢於肯定,剛才他們殺死的十有八九就是那個越南特工。
想到這,吳江龍寬慰了不少,“這也是龜兒子罪該萬死,死有餘辜。”
可一到了這個院門外,吳江龍又猶豫了。從表象上看,這個院子有秘密。但有秘密也還是不能完全證實這就是越南特工窩點,萬一是泰人居住的房子怎麼辦,萬一是當地的財主呢!他們有人有槍也是正常。
就在他猶豫之間,從裡面出來一個人,直朝門口這個特工走來。兩人湊到一起,嘰哩哇啦地說起了越南話。
別的外國語言,吳江龍也許聽不懂,可是越南話,他都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來,雖然說有些音弄不準,但是越語他是聽不走耳的。
“是了,是這裡。”吳江龍悄聲說。
*沒有滋聲,繼續側耳細聽著。
吳江龍看看*,又看看遠處的那兩個人。
過了一會,其中一個走了,留下的人繼續在門口站著。
見那邊沒有了談話,*才悄聲向吳江龍說,“可找到他們了。”
“他們在說什麼?”吳江龍知道*聽出了兩個越南特工說話的內容,所以才有此一問。
“那個說,隊長來電了,說今晚先執行一項任務,後半夜再回來。”
“這麼說,窩裡的越南特工不多?”
“多不了,也就三兩個。”
“那太好了,進去幹他龜兒子的。”
“好”
兩個人主意已定,便伏地向門口潛行。
我們前文說過,東南亞少的是磚瓦,但不缺少竹子。因此,竹牆是各家唯一區分裡外的最好屏障。竹牆是透明的,能從外面看到裡面的情況,但相反的問題同時也出現了,外面有什麼情況,裡面的人看的也很清楚。如果吳江龍和*大搖大擺地進去,走出黑影,裡面的人必能看清。即使是爬行進去,經屋裡燈光一照,只要那個特工回過身來,定睛一看,還是得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