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哥,不用給大佬和漫姐送過去點麼?”
一群人聚在會議室吃時漫訂的餐,末了又想起那兩也沒吃呢。
一人連忙戳了戳說話的人“說什麼呢?你看大佬那佔有慾十足的樣子,像是要把漫姐生吞了,你還敢去,再說,現在進去,也不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被大佬滅口。”
林賦揮手“說什麼呢?”
“辦公室p1ay啊。”
眾人笑得讓林賦無奈“放心,漫姐不是那種人,知道分寸。”
知道分寸的漫姐半死不活的在洗澡,說是裙子好看要穿著,最後還是被撕了,某人在衛生間門外對著裙子的屍體禱告。
時漫看著鏡子裡自己的滿身痕跡,隨意的衝了衝“上次就跟你說了,不能在脖子上留痕跡,我穿做手術的洗手服會露出來的。”
景行無比真誠的道歉“我錯了。”然後下次還敢。
對於在時漫身上留痕跡這件事,景行屢教不改,其實也算是一種佔有慾十足的行為,總想在時漫的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昨天沒控制住,脖子上留了一個。
但現在就算裙子能穿,時漫也穿不了了,因為鎖骨上的牙印實在太明顯了。
看時漫裹著浴巾出來,景行狗腿的上前,給時漫揉腰,揉膝蓋,跪坐得太久了,膝蓋有點疼。
“我車上有衣服,在停車場,你去拿。”
景行點頭“好。”
距離兩個人進辦公室已經一個小時了,林賦默默的把沒動過的飯菜放到了茶水間,並給景行了訊息。
景行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我去拿衣服還有飯,你睡會兒?”
時漫眼皮都在打架,本來是準備來這看看影片的,但現在只想睡覺,還看什麼影片啊。
中途被景行弄醒餵了飯,吃了飯刷了牙又往床上爬。
景行收拾著桌上的垃圾“就在這睡,我加了班也不知道幾點了,明天從這直接去醫院吧?”
時漫恩恩了兩聲,算是知道了。
景行直接加班到凌晨兩點,才拖著滿身疲憊睡覺,不過床上有香香軟軟的時漫,再累也不覺得累。
時漫第二天又是早班,七點半就得到醫院。
好在睡得早,鬧鐘響的時候,時漫迷迷糊糊的去按,一隻大手從自己肩膀上方掠過,啪的一聲關上了鬧鐘。
時漫覺得自己被揉了揉,團吧團吧又被塞進了溫暖的懷抱裡。
景行的手從後把時漫錮在懷裡,在時漫的耳後呼吸,黏黏糊糊又癢癢的“再睡會兒我送你去醫院。”
時漫被鬧得縮了縮脖子“癢。”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先翻了個身,抱著景行的腰湊上前在景行的下巴上戳了戳“不用,我自己去,你那麼晚才睡。多睡會兒。”
景行哼哼唧唧的黏著時漫“想送……”
兩個人在床上黏糊了很久,一個要送,一個哄著不用送,景行的起床氣頗重,每次都要時漫哄很久。
但兩個人都有些樂此不疲。
“換張寬點的床吧,我都怕自己掉下去。”
景行低頭,找準時漫的唇瓣,啪唧了一下“不,我抱著你睡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