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景行家裡過了一個週末,時漫連樓都沒下,飯是景行端到樓上來親自喂的。
從週五晚到周天的早上,時漫一覺醒來,趁著景行下樓去快遞櫃拿快遞的間隙。
抖著手軟著腿跑回了家。
景行一回家就是滿屋空蕩,連忙給時漫打電話。
時漫剛下車“喂!”
“你去哪了?怎麼沒在家?”
時漫一張臉漲得通紅,好吧,她承認,這事她也有責任,畢竟開葷的不止景行。
但男女之間懸殊的體力還是讓時漫每次撩撥過後吃盡苦頭,然後下次再犯。
大有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決然感。
景行週五晚在便利店買的全部用完不說,還去補了次貨,那店員看著景行的目光實在驚悚。
景行難得臉熱,決定以後都從網上買,再不濟就叫跑腿。
時漫四周看了看,確認沒人“我剛回家。”
景行皺了皺眉頭“回家幹嘛?”
“休息一下。”
“我家不能休息麼?”
時漫輕扯了一下嘴角,滿臉的沒眼看“你覺得呢?”
景行有些不好意思的清咳了兩聲“我過去找你,明早送你上班。”
時漫驚恐“我不做了!”
景行腦子裡轟的炸了一下煙花“我沒說要做了。”臨掛電話前小聲嘟囔了一句“又不是隻有我想做。”
這就是問題所在啊。
他想時漫也想,這兩天兩個人簡直是連對視都不行,只要一對視,必接吻,接吻接著接著就去床上了。
景行很有先見之明的讓阿姨這兩天不用去打掃,不然還真的沒眼看。
時漫以前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清心寡慾的人,甚至可以說是沒有欲.望,後來遇到景行,有了世俗的慾望,一直以為,那也就僅此而已。
現在才現,以前是因為缺乏實戰經驗罷了。
但兩個人都是懂分寸的人,說不做就真的沒在做,時漫上班要做手術,手軟腳軟的休息不好肯定不行。
周天下午兩個人抱著睡了一個下午,晚上徹夜睡,終於是把失去的精力稍稍補回來了一些。
景行把在同城買的按摩器帶到時漫家,給時漫做按摩。
轉眼再到週末,景行一早就收拾好了兩個人回津平的東西,他們在津平現在也算是異鄉人了,除了一些兒時的回憶,還真是什麼都沒留下。
婚禮在週一,他們週五晚上下班以後坐紅眼航班過去,週二下午回,時間比較來得及。
時漫一上飛機就直接枕在景行的肩膀上睡覺,不放過一絲一毫能夠睡覺的機會。
景行偏頭輕輕蹭了蹭時漫的頂“很累麼?”
時漫連頭都不想點,只淡淡的恩了一聲“今天這個手術和神經外科那邊聯合的,好些專家教授都在,觀摩的人也多,早上八點過開始,一直到晚上的九點過,我連坐都沒有坐一下。”
景行抬手撐著時漫的頭,把兩人之間的擋板升起來,然後兩個人之間無阻礙,順手把時漫攬進懷裡“飛機也得兩個多小時,你睡會兒。”
時漫恩了一聲就直接睡了。
封陽和江洲傅衍三個人坐在一邊,滿臉的沒眼看,傅衍倒還好,畢竟現在有主。
另兩個單身狗,簡直都不能用羨慕嫉妒恨來表達了。
就是想咆哮,在一邊嘖嘖嘖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