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訕訕的做了一個給嘴巴拉上拉鍊的動作。
“我榕榕妹子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就你們這熊樣,少打我妹子的主意!”
有人瞎起鬨:“那釗哥你呢?你打不打妹子的主意?”
釗哥色厲內荏:“滾!”
微涼站在他們跟前有些尷尬,她能感覺到這個叫釗哥的男人,其實是沒有惡意的,但是明顯張榕跟他不是一路人,客氣的說:“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釗哥眯眼:“行,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有事打哥電話,哥隨叫隨到!”
微涼把手放在口袋裡面,不疾不徐地往前走,能感到那叫釗哥的青年男子一直把目光膠在她身上,微涼決定回去問問馬燕妮,這人是個什麼來頭。
“釗哥,別看了,漂亮妹子都走遠了。”
那戴著耳釘的男青年揶揄的說了一句,釗哥卻回頭說:“去打聽一下東風小區六樓2o2室的人家最近生什麼事了。”
然而這件事根本不用打聽,剛剛一起過來的小年輕說:“妹子家在東風小區?”
“嗯。”
小年輕撓撓頭:“我倒是聽我奶奶說,前天她去公園裡曬太陽遇見一群老太太,閒磕牙,說是東風小區有個男人把自己女兒頭打破了,不知道是不是這位漂亮妹子。”
釗哥聽到他說“女兒”,立即想到了張榕那據說離開家很多年的父親,二話不說就追微涼去了!
然後微涼才走出去幾十米就聽釗哥再次喊她:“榕榕。”
微涼擰眉,轉過身卻禮貌的微笑:“怎麼了?”
釗哥看著她的笑容,卻突然不想說什麼,他擔心問到張榕:你的頭是不是被你爸爸打破的?張榕會難過。
他們兩個人也算是青梅竹馬的關係,兩個人一個媽媽早死,一個爸爸跟別的女人跑了,按理說關係應該比較親密才是,但是實際上他們關係很一般。
因為他自小就是別人眼中壞孩子,而張榕卻是乖乖女,她長得漂亮,學習成績好,是很多小少年心裡面幻想的女朋友模樣。
他也不例外,然而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這樣的姑娘,原本以為她畢業之後會去大城市展的,沒想到竟然回了這個小縣城,似乎走給了他一點希望。
微涼看了他半晌見他不說話,只是盯著自己瞧,心裡面一陣腹誹,再次問了一句:“你有什麼事嗎?”
“哦,是這樣的,我這裡有兩張電影票,我孤家寡人一個,正好在這裡遇上你了,我們一起看電影怎麼樣?”
微涼怪異,這是張榕的追求者?
“抱歉,我最近腦袋受傷,大概去不了。”
她臉上帶著歉意,釗哥聽見這話也沒多少失望,因為他早就知道她會拒絕的。
“那好,等你好了我們再看。”對於釗哥來說,這是一個美好的小期待,雖然他心裡面也清楚,這可能無法實現,榕榕是不會跟她看電影的。
“再見。”
微涼擺手,這次不再悠閒的離開,而是走的有些快,釗哥無奈的笑笑。
他後面的小青年趕過來問:“那釗哥,還要打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