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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看夕陽的最後一眼(幻的結束)“現的開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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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認為你是光,請不要閉塞屬於你的光芒,讓這光照耀吧!照穿那人心的黑暗。如果你是黑暗,請不要閉塞你黑暗的地方,讓這黑暗自以為的得意吧,總會有道光透射過你那閉塞過的地方,照穿那人心的黑暗!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轉過頭確定是你!可你?還記得我嗎?這是夢裡的碎片,而你總想要去改變。

你知道風嗎?在風起的時候,她會帶著人們對美好未來的嚮往,在那蔚藍的天和柔白的雲裡,飄—呀—飄,飄—呀—飄,她會飄到哪裡呢?

那時的我並不會料到她竟會飄到遠方,飄向她離開的遠方,或許是因為初中時期的習慣了晚風與星河的陪伴了吧,習慣了每天只做一件事了吧,而直到最後離開的時候,也是獨自一個人,我記得先前,在我還未離開的時候,那個地方的人就說我的習慣註定了我的未來是‘四星級’高中,我的未來註定是前程似錦,我的未來好像是被他們給認定的,他們也一直這麼說的。

直至最後大家要離開的時候,他們終於還是選擇了沉默,而我也是選擇沉默,獨自一個人離開,獨自的沉默,而這時,逃避也終在遺憾和失落中選擇了——沉默!對於那裡的回憶,僅僅是些過往,是那記憶尤深的三個月,不得不說,這記憶的碎片是真的少,而那時的卻是從未在意過,角落裡的那一小片,現在的我還是沒有在意,但是無意中卻是發現了這小片的存在,我好奇看了下,竟發現那片其實也並不小,在微風的吹拂下,這片居然被不斷的吹動著,而其他的記憶碎片,連同那角落的那一片,他們就像是人的青春一樣,隨風不停的擺動,有那麼一天,你沒有拉住她,風,卻是無情的吹走了你的青春,風,卻是毫不顧忌的吹散了你剛拼起來的記憶,你面對著窗,張望著不敢相信這所發生的一切,你又生疑這一切未免發生的太突然了、太快了,你忐忑的心,卻又是充滿了激動與好奇,你想飛到窗外的世界看看,可突然一陣狂風,你卻又擔心風會吹的太大了,於是你在窗前徘徊了許久,可你還是不敢飛出窗外,而其實我也很擔心窗外的風會太大,可在這之前,我會在曾經的畢業照片上看看他們,不知道是不是無聊,總之那是我一下子就想起來的,看著那張初中的畢業照,我也真的就想起了與他們之間的一些友誼,也想起了曾經與他們的誓言,這張照片我也帶來了,而我最終還是決定把這張照片放到綠皮火車的窗外,隨著風,永遠的飄向了火車的後面。

風確實是很大,我只敢回頭望,而我卻不敢回頭看,因為我知道如果回頭看的話,那些回憶一定會以另一種方式,另一種身份,另一種場景,在我的眼前出現,然而,這綠皮火車還在往前開著,我鼓不住的看了下她們,還是那種感覺沒有變,就像當初第一眼看到的她們一樣,一見就能愛上,而其實我一開始見到她們第一眼時,我是不知道怎麼愛上她們的,我只知道,自從那次一見她們就一直住了在我的世界裡,我的心裡,而那時的我太天真、太無知了,面對夕陽下的鈺兒(藍天)和琳雲(白雲),我卻只會感嘆她們的美,然而活在這安逸的世界,是永遠都看不到她們的美的,可是我活在那樣的世界卻好像只有我才能看到她們的美,那時候的我很懵懂,懵懂地在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世界裡活著,看著在安逸世界裡的他們,我又看著天上的她們,我……還是變不了!

他們覺得這也沒什麼啊,可是我知道債是遲早要還的,不知不覺的‘死’比明白自己會死更可怕。

在還沒遇見她們的時候,看向她們偶爾我也想抒發些什麼,但和大多數的人一樣,只會幾句文學話和名句古詩,然後呢?毫無波瀾的奔向食堂,也只是學會了看看,而有那麼一天,我遇見了她們,可那時的我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那時的我還是學會了看看嗎? 不知是在什麼時候,在記憶裡的碎片里居然再現一個人來,我從我生命的三個階段居然都找到過他的足跡,我看見了他!可當想觸及的時候,卻發現這只是個影子,很陌生卻又很熟悉,好像是第一次見,又好像是最後一次見,那生命的三個階段,分別是那早晨去吃飯的路上、那中午去吃飯的路上、那黃昏去吃飯的路上,那三個階段,我卻是無數次的回頭看,而最後一眼,卻還是在那個山頭上。

在沒遇見她們之前,我從未向他人掏出過整個心,而那天我就掏了,我的心空了,留下的是她們填補的心。

有的時候,身邊的也說我變了,可我卻不知道自己變在哪,而她們問我時,我卻是問心無愧的說我沒有變,我還是跟當初與你們見面的那樣——沒有變!身邊的一些人總誇我的成績好,而他們卻也常說,如果有我這學習勁頭的話,他也可以考的很好,我其實也是相信的畢竟他們不好好學習的成績有時也不差,他們卻說不想這樣罷了。在這一時間段,我其實是有許多的朋友的,他們大多數與我玩的都很好,但我好似還是孤身一人,哦!不!還有她們陪著我呢!高三越往後,人走的也越來越多了,澤潤兄他也要走,走的那天,我們正好也放假,於是我準備送他一送,我們像往常一樣,到車站口等車,而這兒也像往常一樣人很多,我幫他拿些行李,他的父母在固定的站臺等他,等著也不是個辦法,我們看向旁邊的楓樹林,然後互相望了望,就一起蹦著楓樹林走去了,我們往裡面走著,這地方我們也好久沒來了,多了些雜草,還多了些被砍伐掉的楓樹,突然他卻是一驚呼,然後蹦跳著來到一樁被砍掉的楓樹樹墩旁邊,驚聲道:“看!這就是當年我們在這裡見面相識時候,我所坐的樹墩!”我有些愣愣的,但還是應和他笑著點了點頭,我又看向旁邊的樹墩,好像比之前大了三圈,而我往他那樹墩湊近一看,好像確實是當年的樹墩,我也一陣驚呼,他卻是一屁股就坐了上去,也不怕髒,他說:“你我一開始就在這相識的,你忘啦!那時候你老是蹭我,還對我說這破樹都已經死了,你還是天真的以為他還活著。”

我們相互聊著閒話,直至人少些時,他臉上卻是略有惆悵的樣子,然後卻是跟沒事人一樣,一下子就起了身,然後用頭示意我該去坐公交車了,我跟上了他,但是卻在拐彎的路口回頭看了下那個樹墩,心裡卻是說:那會是結束的地方?間隔產生了嗎?再往後我再也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了,在人群之中,我向她們揮手,再也不會在意別人的看法了,永遠都不會在意了,最後離開的時候我依然在另眼的目光下向她們揮手著,微笑看著她們從這個地方離開!我揮手著,而他們也走了,他們也回不來了,而我繼續在這條路上走著,路上,我又看到了她們,而她們還是當初的那樣! 我也要走了,這條路的結束好像是他們的,也好像是我的終點,但又的確不是我的‘終點’,開始即高考,結束了又好似開始!

(在風雨中享受的兩個人你會說這是在笑對人生,而一個人你卻會說有毛病!)

這條路很長,而我卻還是不停地走著,綠皮火車也繼續往前行駛著,往我大學的方向行駛著,感覺綠皮火車的車速有點緩,但看著窗外一切往後的速度卻是很快,車上的人明明很多,但一些零零散散的位置看起來卻有很少,我們是這兒唯一佔滿的位置,我看了看周圍的一切,發現父親已經醒來了,他先是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然後卻是一把從我手中拿過那支‘永恆筆’,看到他習慣的拿起筆,我覺得好生奇怪,因為他拿起筆的印象,還是停留在我小時候他向我展示畫我家的大黑狗,等逐漸長大了,我才注意到他拿沒拿過筆,確實自小時候見過就再也沒有見過父親拿起過筆了,只見他拿過筆,從胸口的口袋裡卻是掏出一張白紙來,這紙好像是提前揣兜裡的,又好像是一直在兜裡的似的,總之嶄新的白紙卻是有著深深的摺痕,他把這張紙放到手心裡,卻是沒有攤到桌子上,接著他看了看周圍的一切,卻是默不作聲的開始畫了起來,我往他手裡看了看,他也看了我一眼,卻是笑著說:“你爸呀,小時候畫畫可有天賦了,畫什麼像什麼,畫畫技術遠超同齡人,其實那時的我夢想就是當一名畫家,只不過當時你的爺爺奶奶總說這沒有用,說還不如早點下來打工賺錢呢,小孩子還小亂想個啥?

雖說你爸我啊,念過高中,但還是想繼續念下去的,當時我的成績在班級裡可是很好的,只不過,家裡拿不起錢,最終還是早早的被迫戳了學,放棄曾經的一切,卻是在家裡人的推薦下拜了木匠為師學起木匠來。”說完,他卻是嘆了口氣,但卻並沒有表現什麼不適,接著他繼續說:“雖說你爸,已年過半百了,但說實話功底還在,你忘記了小時候沒空的時候,我還天天為你畫畫呢。”說罷他就拿著‘永恆筆’,畫著,畫著,認真的畫著,不停的畫著,好像這回誰也阻止不了他了。

看著早比我矮許多的父親,我想起小的時候的他確是很偉大,像是個出了名的大人物,到了大了也才真正明白,父親確實偉大,他不僅僅在為著生活還更是為著撐起了整個家,他是個樸實無華的勞動工人,但他卻又是個心中充滿光的人!小時候想去這世界看看無數新奇又有趣的人,可到大了卻是見無數為生活努力的人,冒雨還在泥濘路邊上還在擺攤賣菜的老大爺,為著降價幾毛錢,大媽你我耍著心眼,他們的臉上歲月滄桑,但我卻是很喜歡看他們,不知怎的怎麼看都不厭煩,小時候不明白什麼是抗日劇,黃衣服的,淺灰衣服的,但是我卻是從骨子裡看出淺灰色衣服是好人,黃色衣服的是壞人,不知道為什麼小時候的我對紅星是如此的熱愛,不僅僅是因為上幼兒園老師的獎勵,還是因為心中的那顆赤紅的心,父親在我小時候老是喜歡看看日劇,他也總是念叨毛爺爺的好,也是,在我初看毛爺爺的畫像時,那種迎面而來的和藹可親,卻讓我產生極大的安全感,我也是習慣的叫他毛爺爺,或許小時候夢想就是上大學或是當個富豪,可到大了,我才逐漸明白我的夢想總是閃著紅色的光,我的夢是赤色的旗幟飄揚全世界,可沒那麼偉大,也沒那個實力,他們也是經常這樣對我說的,說這個是非常的難的,我不怪他們會這麼想,但我也從未改變過我的想法,心裡想著作為人類的一份子,我為著是全人類的著想,力量是小,但總好過沒有,有的時候也就這樣,你不去做,人也不去做,大家都不去做,那真的誰都不會去做,這條路很孤獨,可看著夕陽下的那個她,我一點也不覺得孤獨,我相信她是以東方升起的,是美的,最後會在西方落下,我也相信這個世界愛她們的人不止我一個。

轉過頭一看,竟發現綠皮火車上的他竟還在發著呆的看著窗外,我想剛才是我看窗外入了神,於是我搗陳了一下他,突然他也緩過了神,驚訝的看了我一眼,又驚訝的看了看周圍,又轉過頭看了眼我父親,眼神中卻是充滿這一些熟悉的感覺,然後他卻是又看向窗外,卻是洩了口氣說:“這綠皮火車的車速好像變慢了,車上的人也變少了。”

說罷,他卻是撓下頭,不知怎的卻是點了點頭,然後突然一手指著窗外的一個地方說:“看那個地方,那個陌生的地方,那裡沒有什麼他們,好似什麼人都沒有,但卻同時我卻是來到了那個陌生的地方,周圍的一切竟是有些熟悉,父親常教導我,在陌生的地方一定要提防著周圍的人,我覺得無聊於是選擇離開,可當離開之際,我卻是又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是的,沒聽錯,我又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這裡居然有著他們,他們卻還是像當初一樣,只不過他們可以從我的身體裡穿過,我還是覺得有些陌生,這裡有隨處可見的誓言,男女之間的愛戀依然在燃燒著,兄弟之間的情義依然是沸騰著的,然而這些卻是掩飾不了那彼此陌生的心,也無法改變最終的結局,他們的誓言都是‘假的’,而真正的誓言還在那夕陽的天邊,但是那誓言並未隨著夕陽永遠的落下,但是有好像並未從新的方向再次升起,我依然記得許多的過往,但說到過往,說實話,在這個地方沒有給我帶來些什麼,我開始是在那個地方,結束也在那個地方。”

說罷,我卻是也在看著窗外,看向他所指的方向,說實在的我沒在這地方留下什麼,唯一留下的只有那駐足於夕陽的腳步,但這個地方確實留給我許多,我現在還能記著與她們的玩的時候,我現在還記著遠方的那位朋友——澤潤!

我喜歡晴天,因為我能夠看到她們,但我也喜歡陰天,因為她們躲進了我的心裡,而我更喜歡雨天,因為我可以躲進她們的心裡,在這滴滴噠噠的雨聲中我向她們傾訴著一切。

記得有那麼一次放假的時候,我獨自一個人站在高中學校的陽臺上,望著這裡的人,那時候還是晴天,那時候我看著他們離開,竟是和初中那時候他們離開的場景一模一樣,這是我也會看看她們,她們也一樣和當初見到的一模一樣——沒有變!突然,綠皮火車上的那位朋友說:“朋友,如果有那麼一天,太陽會永遠的落下,而白雲與藍天會永遠的消失在了黑暗中,你還會一直愛著她們嗎?”

我沒有猶豫,脫口就說:“會!如果她們真的有那麼一天變成了那樣,那麼我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變成一道光,去救她們,即使這束光可能會被黑暗無情的吞沒,陷入萬劫不復,我也依然會去,比起就我一個人變成光,我更相信千千萬萬個像我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一個我,不能救她們,那她們一定會陷入於黎明前的黑暗,但是已經有了千千萬萬個我了,我們永遠不會閉塞於黑暗,因為有我們,有我們這道光,光的存在——洞穿了一切的黑暗!”

說罷,我們看向窗外的她們,而轉過頭,他旁邊的那位老頭卻還在睡覺。 第一次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我第一眼看到的是高中學校寬敞的大門,只記得上面歡迎的字幕,其他的字卻是忘記了,進門之後,我先是認錯了路,去高一的我居然認成了去高三的,最後去高一居然被我這個不識字的媽媽給找到的,從前我總是煩她對誰都大大咧咧的,對別人的異眼,都微笑而對,現在回想起來我才明白,是為了我,是為了生活,他們好像拼勁全力的在為著我,培養我,想讓我展翅飛翔,但小的時候,我的那雙翅膀就已經給他們折斷了,而現在我又長出了新的翅膀,但卻覺得陌生,用不習慣。

喜歡自照之心中的光()自照之心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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