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子潛力實則並不輸於你,只不過因為體質的緣故,限制了她的成長。可能是因為這片星域的原因,也有可能和她自身有關。”
“總之,你和她是現在我所現的最大變數,因為你們兩人的存在,成長起來的話,未來的星域展方向變得完全不可預測。”
天醫神婆同葉晨說道,以前她從來沒有聽說過白婉晴這樣的一號人物,可能是並不出名的緣故,知道她的人很少。但是從第一眼見到白婉晴的時候,天醫神婆就篤定她未來必然會一飛沖天,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籍籍無名。漫長歲月中練就的毒辣目光,天醫神婆從來都不會看錯人。
“那她究竟是何體質呢?”
葉晨疑惑的問道。
人族的體質分為很多種,以先天道體為基礎,在這個基礎上又衍生出了諸多絕強的體質。有荒古聖體、蒼天霸體、幻雷神體,混沌體、長生體、聖泉體、晝天體、虛無體、鎮獄神體、無垢體……等等。卻沒有一種和白婉晴目前的狀況相似。
這是困擾了他很久的一個疑問,這麼久以來也沒人能夠給出一個標準的答案,所有人都知道白婉晴的不同,可關於她體質的問題就像是一團迷霧。
趁著天醫神婆說起了這個話題,葉晨正好藉此想要了解的更多,天醫神婆輕易治療白婉晴頑疾一事令他折服,醫道無雙並非只是傳言,諸如此類者,甚至大帝強者在這方面瞭解的都遠不及她。
白婉晴的成長是跨越式的,如果說將葉晨和她在同一水平線上進行對比,正常修煉的話,葉晨可能還比不上她,藍星靈氣斷絕的時代,同處於藥劑進化的道路上,葉晨是因為九轉鳴凰訣以及葬帝留下的大量靈石才完成了藥劑與靈氣修煉的轉變。
而白婉晴則不同,沒有九轉鳴凰訣這樣的逆天功法,僅靠著自身莫名就能修習前人留下的術法,而且感悟能力驚人,葉晨甚至清晰的記得,在白府的門前,她只是初窺《飛魚百軸》就基本已經入門。
再到後面自身體質的暴露,抬手間便是冰霜漫天,似隨意就能掌控世間充斥的元素。對戰天主聖神時的萬法不侵,葉晨現在想想都覺得震撼。
“說不清,至少我所熟知的銀河星域特殊體質沒有能夠與她所匹配。”
“星域存在的時間極為漫長,也有可能是一些久遠之前的特殊體質,因為數量稀少,後繼無人,而被遺忘。”
“可能是一種全新體質的現,也有可能是覺醒了前人流淌在血脈裡面的基因。天地之廣闊,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天醫神婆喃喃道。她解釋不了白婉晴身體的特殊性,無法做出有效的解答,對白婉晴的評價只有一句話,前途無量。
“前人流淌在血脈裡的基因……”
“可白家在在藍星上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家族啊。我以前在翻閱族譜的時候,從第一代先祖的記載到現在不過四五百年曆史,中間從未見過有過這樣現象的描寫。”
白婉晴若有所思的說道,以前的她對於族中的書籍古卷很感興趣,所有的東西幾乎都被她翻閱了幾遍,爛熟於心。白家從一開始就是平穩的展,沒有出過什麼絕代強者,在這紛亂的世界裡營營苟苟才得以延續至今。她認為覺醒先人血脈基因的可能性很小。
但對於她自己的身體情況,白婉晴也說不清道不明,她有的時候也很詫異,身體的力量來源是那麼的順其自然,就好像天生就存在似的,與她契合的太過於完美,舉手抬足間隨著她心中所想就能迸出毀天滅地的能量。
“過去的事情早就不可追溯,可能在很久很久以前,白家真的出過什麼絕代強者吧,只是沒有記載而已。”
葉晨笑著說道。
白婉晴曾經給過她一塊玉墜,葉晨可是記得,那塊玉墜足以擋下大帝強者的一擊,從這個方面,葉晨覺得白家可能沒有現在看到的那樣簡單,畢竟這種需要大帝親自祭煉的東西又怎麼可能輕易得到。
沒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葉晨眼神略微黯淡,或許他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但他依舊心懷著一絲期望。正當葉晨想向天醫神婆瞭解一些莽荒十萬大山的事情之時,天醫神婆居住地的院子外人影綽約,迎面走來了一群人。
一行人足足有七個,七人中只有三個熟面孔,其餘四人葉晨並未見過。
黑衣裹身的黑袍男,奸詐狡猾的老頭子,以及那酷似屠夫,曾跟在天醫神婆後的中年人。這三人葉晨倒是認識。
在這三人的旁邊,最為醒目的是一位老人,老人看起來是個十足地道的老農民,光頭黑面板,身上穿著難得看見的土布對襟褂,褲管像水桶一樣大,腰間斜插一支吊著紅布菸袋的旱菸管,稍一走動,布菸袋就晃來晃去,十分惹人注目。
在老農民的旁邊,還站著一位中年婦女,她身著白色緊身露背連衣裙,颯爽冷豔的妝容搭配魅惑的眼神,彰顯其獨特的熟女氣質。並露出嬌嫩美背,大秀完美身材。
嬌豔美婦的旁邊是一名書生模樣的年輕男子,手中緊握著一本書籍,白衣長衫,雪白的衣衫,雪白的手,墨玉一般流暢的長用雪白的絲帶束起來,一半披散,一半束敷,風流自在,優雅貴氣。
四張陌生面孔剩下的那人,揹著一張漁網,站在最後面,他長著一副古銅色的臉孔,一雙銅鈴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飄著一縷山羊鬍須。像是一位慈祥的老漁民,頭梳得十分認真,沒有一絲凌亂。可那一根根銀絲一般的白還是在黑中清晰可見。微微下陷的眼窩裡,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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