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謹慎地踏進五樓,這裡更多的是類似於辦公室的地方。
只有走廊的盡頭,留著一間被雜物堵起來的病房。
這是一條筆直的通道,地上沒有腳印,不像是有入侵者進入的樣子。
但所有人,卻都詭異地迷了路,眼前就是終點,卻怎麼也走不到。
身後是那一望無際,看著同樣深不見底的通道。
只有一陣陰風吹過,老頭的頭微微拂過古板的面容。
老頭的目光一凝。
“所有人注意,站在原地,不要亂動。”
老頭從包裡拿出一柄手術刀,一瓶烈酒,倒上一杯撒在地上。
“啊良,我很抱歉,因為我的無能,才導致你死後也無法得到安息。”
樓道內許久未換的燈泡開始閃爍了起來。
就像是回應著老頭的話。
一道看不清容貌的模糊人影站在了走廊盡頭,他望著老頭,不語。
“走吧……別來了………”
模糊的聲音從樓道的四面八方傳來。
老頭的神情一怔,臉上的表情變得極其複雜。
啊良,
居然還保留了意識。
士兵的神情有些緊張,眼前生的事情,明顯出了他們的認知。
乾脆坐在地上,老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兩個酒杯,雙雙倒滿。
“有人潛入這裡,我想知道他去哪了。”
“我憑什麼告訴你這個殺人兇手,念在昔日戰友情誼,你走吧。”
“這很重要,你明明知道這裡的情報………”
“那又有什麼關係,我已經……死了,我不再是你手底下的兵了,隊長,我已經死了,死二十幾年了。”
老頭顫抖著用手摘下了臉上的口罩,露出那一張被刀劃破嘴角的臉,微微一笑,就像是要裂到耳根。
他用手摸著自己的臉頰,雙手都在顫抖,“啊良……幫幫我,最……後一次了。”
燈,
滅了。
走廊恢復了平靜,消失的樓梯通道也再次出現。
一張佈滿灰塵的廢棄桌子,擺放在老頭的面前,上面的血腳印直指訓練營的方向。
那裡,
好像是每年高校聯考學生的固定宿舍樓。
…………
…………
雖然不是同一個時間,但卻是同一個廁所。
這裡的味道絕對不算好聞,但蘇池卻是一臉興奮之色。
他感覺自己的頭腦越來越清醒了,思考問題的時候也不會再頭疼。
看著廁所裡的牆壁,蘇池一頭重重地撞了過去。
‘嘭’一陣白煙升起,
遠處蘇池的腦袋正被肥貓緊緊咬著。
閉著眼,他感覺自己的頭腦越的清靜。
“喵~”
肥貓非常舒服地叫了一聲,緩緩的從蘇池的腦袋上爬了下來。
蘇池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自己一連使用了三次分身術,腦袋居然一點都不會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