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四天裡,李隰的粉色信箋又送來了一封。
林澈沒有拆開,也沒有扔掉,塞在宿舍抽屜的最底部。
好在這姑娘再也沒有搞出什麼強吻的么蛾子。
倒總是樂此不疲地喊著林澈一起吃食堂。
林澈也沒拒絕。
陳榮祖和他的林溪總是如膠似漆,而周博一則完全投身在博一網裡,課餘時間除了去圖書館則總是喜歡待在博一網。
星期五的晚上,軟體工程一班的同學聚會。
王成早早打來電話,甚至想要來宿舍親自迎接。
當然,電話是打給陳榮祖的。
而林澈算是沾了光。
在一個燒烤店裡,五個人到達燒烤店的時候,班裡已經來了不少人。
甚至還來了一波鼓掌歡迎,將旁邊吃飯的外班學生都嚇得站了起來。
“臥槽,王班長啊,大家都是同學,不要搞這些虛頭巴腦的,你這樣,我很難辦的誒。”
陳榮祖愕然地看著一臉熱情站起身的同學們。
雖然有幾個看起來面上並沒有那麼心甘情願,當陳榮祖的目光掃過去,也不自覺地挺了挺腰。
或是熱情,或是諂媚,唯獨沒有泰然。
“這都是同學們自歡迎的,一會兒學生會的唐會長也會來。”
王成對著陳榮祖說話的時候腰不自覺地低了幾分。
“就是同學聚會嘛,大家都是一樣的同學,不要搞社會上的那一套啊。”
陳榮祖學著商務飯局上的那些老登兒們裝出的平易近人。
“嗯嗯嗯,陳總說得對。”
王成還沒說話,旁邊就有人出來搶話。
林澈在一旁憋著笑。
前世的時候,他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回個老家,三年沒見的表嬸記得他愛吃燜公雞,素未謀面的堂哥提前三天捉鱔魚。
小富只能獨善其身,大富卻有兼濟天下的可能。
這是林澈不太喜歡的社交場景。
卻是必然。
有權,有錢的地方,自然而然的就有等級。
哪怕這只是一群還沒有走出象牙塔的學生們。
沒一會兒,被王成著重提及的人也到了。
學生會會長的唐建生。
唐建生,是那個和林澈有過一面之緣的學生會會長。
在九龍山旅遊的時候,曾經偶遇過,那時候唐建生的身份是許茜雅的舔狗。
甚至陳榮祖還曾經威脅要捏爆唐建生的蛋蛋讓他喝下去。
只是現在的唐建生,卻裝出一副健忘的樣子,對著陳榮祖一副諂媚的嘴臉。
“陳總啊,其實我為咱們博一網的展也出了不少的力啊,當然我這並不是向您邀功,只是說出來當做一個笑談。”
唐建生長得又黑又瘦,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其貌不揚的樣子,但是卻很是健談。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