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
“林子,果然是還是這裡美女多啊,我感覺我的四個腎又活了過來。”
陳榮祖幾杯下肚早就忘了傷心難過。
還是熟悉的感覺。
林澈端起酒杯笑了笑。
前世,應該是大三那年,許茜雅離開學校的時候。
陳榮祖帶著他來到這裡。
後來又去了一家會所過的夜。
那是林澈可憐的第一次。
“兩位帥哥,一起喝?”
一個妖嬈的姑娘走了過來,隨意地站在林澈的身邊。
她靠的很近,胸部緊緊貼著林澈的背部。
“喜歡嘛?”
林澈問陳榮祖。
“必須啊,哥最愛看歐洲盃了。”
“坐在他那裡。”
林澈將身體朝前傾,皺了皺眉頭。
“這位哥哥,我能叫我的姐妹來一起陪哥哥玩嗎?”
姑娘轉過頭對著陳榮祖夾道。
妖嬈的姑娘有妖嬈的套路。
不等陳榮祖點頭,妖嬈的姑娘起身帶著三個同樣妖嬈的姑娘走了過來。
“那就再來一打啤酒吧。”
林澈晃了晃手中的啤酒杯。
“啤酒我喝不慣,我想喝洋酒可以嗎?”
“你們喝不慣啤酒就出來陪酒,這是什麼吉巴業務能力?換一批吧。”
陳榮祖對於這幾個女的墨跡有些不耐煩。
“哥,喝的慣喝的慣。”
當先的妖嬈妹子叫圓圓,年紀不大,但是足夠風騷。
酥胸半露在陳榮祖的身上蹭來蹭去。
“喝的慣就喝吧,一口氣喝十瓶,就是一千塊錢。”
“多喝一瓶,加一千。”
林澈從兜裡掏出一沓錢,扔在桌上。
陳榮祖現在還是不太明白金錢的魅力,沒有金錢買不到的東西,什麼時間尊嚴生命,都不是例外。
林澈的話一出口,三個女孩面面相覷。
大部分的凱子來到酒吧,姑娘們叫兩聲哥哥就酥了。
有錢的話安排霸個屏,沒錢的也會撐著臉面懟上一瓶黑桃a。
沒想到遇到這麼一個人。
“神經病吧?”
有兩個女孩當時就不樂意了,罵罵咧咧地走開。
十瓶啤酒不多,慢慢喝還是可以喝完的,但是一口氣確實很難。
“能喝不能?不能喝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