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在柳府小住一晚,夜間與陳靈雁、王滔滔、許晴聚了一下。
三女喝的暈乎乎,結伴去園子裡散步了。
不多時,介子休、程燼、林沉溪三人踏著夜色登門而來。
四人陪蘇牧談至深夜,方才告辭離開。
如此大規模的擴張,只靠軍隊顯然不行,蘇牧讓三人過來是為了囑咐他們,軍隊出征後,他們這些紅頂商業也要跟進。
蘇牧讓他們以南洋為跳板,將大魏的商業與金融業擴張出去。
到時候軍隊打到哪裡,他的商業帝國就會架設到哪裡。
蘇牧站起身,長舒了口氣,晃晃悠悠往寢室走去。
黃蘭惠和段櫻兒早已為他準備好熱水,見他搖搖晃晃走來,兩人急忙上前,將他攙扶進了沐浴室。
黃蘭惠負責在裡面侍候蘇牧沐浴,段櫻兒則守在門外隨時待命。
沐浴結束,兩人扶著蘇牧去臥室躺下,才各自回房休息。
陳靈雁、王滔滔、許晴三人喝的有些醉醺醺,在園子裡的長凳上,斜斜坐靠在一起不知多久。
待那深夜寒意來襲時,三人才多少有了些清醒。
三人打著酒嗝,互相攙扶著走出園子,來到了蘇牧寢室外面。
她們還處於一種迷糊狀態,就這麼不知不覺地進了寢室。
三女俏臉殷紅,醉眼迷離,雙手託著下巴坐在桌前,互相訴說著醉話,似乎並未注意到蘇牧躺在床上。
“回,回京城,也有些日子了,我還是覺得江南好.......”
王滔滔磕磕巴巴地道。
“姐,姐這樣,說不對,京城有京城的好,江南有江南的好,嗝——,陳姐姐,你說對不對。”
許晴結巴著反駁道,中間還打了個酒嗝,醉眼看向陳靈雁。
“我...覺...得只要...有夫...夫君在的地...地方就好。”
陳靈雁同樣咬字不清,她站起身,扶住王滔滔和許晴肩膀,“我,我送兩,兩位妹妹回去。”
三人又手勾肩攙扶在了一起。
然而,她們迷迷糊糊地在房間裡轉了幾圈,卻是來到躺著個大活人的床前,緩緩爬了上去。
遠處殘更漏鼓聲聲,蘇牧不知不覺間醒了過來。
他感覺身體沉重無比,伸手摸了摸,現身體四周足足纏有三個女人,他嘴角露出一絲無語。
房間裡微不可見的殘餘燭火,讓隱約他看到三張紅撲撲俏臉,她們臉雖都是紅的,身體形態卻是各異,但無一例外,手腳都勾在他身上。
蘇牧小心翼翼地抽了抽手,沒有抽動,卻驚擾了三個正在熟睡的女人。
聽著耳邊斷斷續續的囈語聲。
蘇牧肩頭微微動了動。
好吧!
反正自己不吃虧。
蘇牧放棄了叫醒三人的想法,緩緩移動手臂,試圖找到一個合適地姿勢。
但他摸索許久,竟現此時的處境變得比剛才更加窘迫了。
他此刻雙手架在半空,想收回又收不回,不過半刻鐘,手臂便如灌了鉛般沉重。
恰好此時殘燭燃盡,房間裡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蘇牧抽了抽嘴角,這下更看不清了。
他沉默片刻,開始加大力氣,將鎖在他身上的手一一移開。
其實對於他這種人來說,心中根本不會有尷尬,陳靈雁和許晴是他的女人,就算多了一個王滔滔又能如何?
前面兩個移開的比較輕鬆,待到他摸索著去移動最後一個人時,那人身體卻是猛地一顫。
蘇牧瞬間感到了這微妙變化。
會是誰呢?
房間裡漆黑一片,他還真分不清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