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鉤藤?”蘇牧深吸了口氣,抬手在鄔梨兒身上掐了一下,“虧我當初還一心想著報答你的一飯之恩,沒想到早被你吃光抹淨了。”
鄔梨兒疼的扯了扯嘴角,面露哀求。
“小,小郎不會怪奴,奴家吧!”
“自,自那次起,奴家再也沒敢想過旁的男人了。”
“奴家心裡就只有小郎一個人。”
蘇牧無語地撇了撇嘴,莫非所有貞潔烈婦,都有一顆躁動不安的心?
他倒沒有怪鄔梨兒的意思,畢竟女人也是人,是人就有慾望,一旦有了機會,很少有人忍得住。
鄔梨兒將臉湊近蘇牧的臉,櫻唇在他臉上輕輕一吻,聲音顫抖“小郎不會認為奴家是個壞女人吧?”
“壞也不是不可以,但梨兒姐只許對我壞。”蘇牧嘴角露出一抹壞笑,嘿嘿笑道“那晚到底是怎麼回事,麻煩梨兒姐再演示一遍。”
“呃。”鄔梨兒俏臉一羞,腦海中回憶起那晚的情形。
那時她守寡多年,忍受了不知道多少個日日夜夜的煎熬,突然家裡來個俊俏少年留宿。
她在春心萌動之下,迷倒那少年,敞開心扉,在竹床上與他狠狠的放縱了一次。
鄔梨兒坐起身,一雙含水春眸,望著旁邊躺平的男人片刻,輕輕伸手剝開了他的長衫.......
少頃。
笙歌陣陣響起,不知幾時方休。
這一晚蘇牧沒有離開鄔梨兒的房間,在美婦人的全身心服侍下,重拾了那份缺失的記憶。
......
翌日一早。
蘇牧離開琉璃鏡鋪,來到慕容府,讓紅鳶重新給他畫了妝,而後去了蘇子安和範子幀下榻的地院落。
接下來幾日,蘇牧白天陪兩人遊覽東京城,晚上有時去琉璃鏡鋪留宿,有時去慕容家留宿。
昨晚他去了許忻忻的住處,看了看兒子,陪了許忻忻一晚,天一亮便又出門去找蘇子安和範子幀了。
三人在街上吃過早飯,蘇牧帶著兩人來到介子休的鋪子裡。
待到蘇牧離開時,蘇子安和範子幀卻是留在了介子休的店鋪裡。
蘇牧將兩人留下,是想讓他們跟著介子休學金融。
介子休的生意已經有了些眉目,正是缺人手的時候,便讓兩人跟著自己邊看邊學。
書房裡,蘇子安望著範子幀,問道“子幀,子瞻兄真的是皇帝嗎?”
範子幀道“當然不會錯了,阿姐親口說的,還能有假?”
此時介子休推門進來了。
兩人急忙起身施禮。
“弟子見過介先生。”
介子休點了下頭,關閉房門,“陛下親自安排你們來此,說明對你們非常重視。你們要用心學習,方不會辜負陛下一番苦心。”
“是。”
兩人急忙抱拳。
“現在跟我走吧!”
介子休出了書房,帶著兩人和一名翻譯,來到街對面的茶樓裡。
他今日要見幾名蕃商。
蘇牧給他的任務是引導蕃商將更多資金投入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