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伸手一拉,將女人拉倒,雙臂穩穩一抱。
“誰想你了。”女人一咬牙,伸手在蘇牧狠狠地擰了一把,“你這壞人,就知道欺負人。”
蘇牧翻身一壓,看著女人明亮地眸子,壞壞笑問“那你大晚上來這裡做什麼?”
景水芸胸口極起伏,心頭微顫,卻是又急又羞地道“你,你明明知道,為何非要說出來羞人。”
“是知道。”蘇牧訕訕笑了笑“就是想聽你親口說出來。”
景水芸越聽越羞惱,雙手捂著臉頰,羞澀中帶著絲絲抱怨,“給你氣死了,快放開我,我要回去睡覺了。”
蘇牧搖搖頭,女人啊!為什麼總是口是心非,又不是初次見面的小情侶,什麼話不能說。
“說出來又不會少塊肉。”
景水芸神色幽幽,扭頭皺眉,“我就不。”
蘇牧莞爾一笑,捏住她尖尖地下巴掰正,望著她明媚的眸子,笑眯眯說道“那你回去睡覺吧!我等其他人來。”
“你......”景水芸愕然一怔,銀牙輕咬,束貝含犀,抬手打向男人胸口,“你這個壞人......”
誰知蘇牧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猛地親在她那兩瓣晶瑩的唇瓣上。
“唔——”
景水芸嬌吟一聲,立時安靜了下來。
美人心如蜜餞,不知今夕何夕。
良久,景水芸緩過神來,嘴上輕輕喘著氣,掃他一眼,“哼!就會欺負人家。”
蘇牧笑道“今晚你過來,不就是給我欺負的嗎?”
景水芸聽了又羞又喜,忍不住捂唇一笑,望著他輕聲道“好了,好了,人家知道說不過你,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見她還想著走,蘇牧心裡一陣無語,勾起老子的浴火,你想拍屁股走人,可能嗎?
思及此,他捧起美人俏臉,再度吻了下去。
景水芸深夜來此便是打得陪伴蘇牧的主意,又哪裡是真的想走。
兩人一夜恩愛,早上起來,擁靠在一起,望著窗外,月落日升,滄海雲湧。
“該回去了。”
景水芸扭頭望向抱著自己男人,小聲說道。
“嗯。”蘇牧頭湊夠過,在她唇上一吻,“再有幾日,便可以啟程了。”
蘇牧離開大魏已經快兩年了,兩年來京城不知道生了何等變化,他需要儘快啟程返回大魏。
景水芸頷了下,起身離開蘇牧懷抱,“下去吧!”
蘇牧點了下頭,同景水芸一前一後下了木屋。
......
幾日時間一晃而過,張邦則帶人將土豆和地瓜全部種了下去。
蘇牧就此登上海船,隨船隊一起往布魯島而去。
半個月後,擁有近千艘船的船隊出現在了布魯島附近海域。
船隊停靠碼頭,進行補給,同時派了景水芸去島上將許忻忻和紅鳶接到船上。
孫正則去了鎮子裡,將介子休和段芊芊接到了船上。
介子休沒有想到蘇牧會專門派人來接他回去。
既然聖命難違,他就只能接受了。
介子休和段芊芊帶著孩子上了張邦則的船。
蘇牧在孫正船上,故此兩人並未見面。
船隊在碼頭停靠幾日後,殷良乘船返回到了布魯島。
一起回來的還有金玉問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