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虛相對淡定許多,他問道“還有沒有其他人參與?”
“西,西門吹雪也有參與。”
金芷蘭小聲回道。
“你們真是好膽!”
金玉問站起身,來回踱起了步。
孟若虛問道“周宗禮可知道你們參與?”
孟白曼低著頭,小聲道“知,知道。”
“嘶——”
金玉問和孟若虛同時倒吸了口涼氣。
“周宗禮已經被抓入了大獄,很快就會供出你們。”金飛宇臉色鉅變“父親、孟叔叔快想想辦法吧!”
金玉問重重嘆道“能有什麼辦法,難道要我們兩個老東西帶著她們殺出城去?”
孟若虛皺了皺眉,思忖片刻,對金飛宇道“飛宇,你立刻帶她們離開,先找地方藏起來再說。”
孟白曼臉色慘白地問“父親,我們走了,你們怎麼辦?”
“放心,就算周宗禮攀咬出你們,我和你金伯伯也會反駁說是誣陷。讓你們躲起來,是擔心你們被抓去,受不了酷刑自己招了。”
孟若虛望著金玉問點了下頭。
兩人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牽扯到自己身上。
但他們好歹是供奉,將女兒藏起來,再借口說周宗禮誣陷,應該可以暫時避過此災。
“跟我走。”
金飛宇急忙轉身往外走去。
金芷蘭和孟白曼一起跟了出去。
三人飛快出了院子,剛走出不遠,等在路邊的紅鳶便將一張紙條塞給了孟白曼。
孟白曼開啟看過,又交給了金芷蘭。
“去潘樓,不要帶任何人。”
“嗯,他讓我們去潘樓躲些日子。”
紙條是蘇牧所寫,讓她們去潘樓找穆醉蝶。
“大哥,你回去吧!我們有地方去了。”
金飛宇正在為去哪裡躲避愁,略作遲疑,便點了頭。
金芷蘭拉著孟白曼直往潘樓而去。
金飛宇緊緊跟在後面,望著兩人進了潘樓,在對面的一家茶樓裡坐下,給兩人把起了風。
人們以為周宗禮很快就會招供,實際上週宗禮嘴巴很緊,在牢房裡三天時間,隻字未曾吐露。
他雖被剝去了爵位,獄卒卻是不敢對他用刑。
官府查案毫無進展。
蘇牧此時已然在皇宮裡住了三日時間。
為了避免被人現破綻,他一直自己寢宮裡,三日來門都沒有出過。
房間就連後宮的妃子都不準進入。
當然也有人例外,那就是沈雲初和祁冷月這兩個知情人。
第四日黃昏,沈雲初把沈靜丹派來照顧蘇牧起居。
沈靜丹進宮一年有餘,蘇牧始終對她避而遠之。
這次沈雲初將她派來,顯然是想讓蘇牧收了這個侄女。
沈靜丹進了門,羞澀地來的蘇牧身後,“陛下,吃過晚膳了嗎?”
蘇牧點了下頭,“靜丹,這裡沒有外人。”
身後的沈靜丹一陣沉默無言。
他還是要自己叫他姑父。
可是自己不想啊!
俏宮女遲疑良久,抬起誘人美眸望了眼男人後背,緩緩伸出雙手,抱住了男人的腰。
“陛,陛下對我不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