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牧好奇的嗯了一聲,打趣道“什麼粗魯?有嗎?具體說說。”
“不許說。”許忻忻氣得身體直抖,她以為自己又失身了呢!哪成想這個西門吹雪,就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好吧!不說。”蘇牧呵呵一笑,鬆開她,上前一步,半蹲下身,拍拍後背,“這次可以上來了吧?”
許忻忻輕咬薄唇,躊躇片刻,輕輕踮腳,伏在男人背上。
望著男人的後腦勺,她美目輕嗔,既喜還羞,忽然抬手狠狠地打了男人肩膀一下“你真是壞死了。”
蘇牧嘆了口氣,“弄疼你了。”
剛剛許忻忻是在被強迫的情況下,進行的,自然不會舒服。
但這也讓蘇牧對她徹底放下了戒備心。
許忻忻抿了下唇,噘嘴道“你知道就好。”
“知道。”蘇牧點了下頭,邁步前行。
走出去沒多遠,許忻忻拍了男人肩膀一下,“放我下去。”
男人照做。
許忻忻下到地面,拉著男人的雙手,摸黑往山路一旁的樹叢中走去。
周遭一片漆黑,美婦人卻沒有絲毫害怕,她指著林間空地,命令道“你給我躺下!”
蘇牧扯了扯嘴角,“做什麼?”
“你別管。”許忻忻猛地一撲,將男人撲倒在地,騎在他身上,在腰間一陣摸索。
如此情況下,蘇牧哪能不明白她要做什麼。
他徹底無語了。
看著女人瘋狂施為,他終於想起了一句話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
她這是要報復他剛才的行為。
美婦人彷彿全身有用不完的力氣,報復了一波又一波,直到實在累得動不了,伏在男人身上大口喘起了氣。
少頃,蘇牧站起身,合上衣衫。
許忻忻伸出一雙玉手,“揹我回去。”
蘇牧無奈一嘆,彎腰將美婦人背在背上,往下面不遠處的山坳走去。
走出沒多遠,前方傳來火把光亮,紅鳶正等在一處陡峭的下山臺階處。
許忻忻望了望紅鳶,問道“她不叫金蓮對不對?”
蘇牧點了下頭,“她叫紅鳶,你們可以認識一下。”
許忻忻將臉貼在男人背上,皺了下眉“也是你的女人?”
紅鳶驚愕的張了張嘴兒,看蘇牧揹著許忻忻走遠,心中一陣無語這個男人真是膽大妄為,周熤的妻子也敢要。
一刻鐘後,三人回到了營地。
許忻忻從蘇牧背上下來,掩面跑回了自己的帳篷。
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
金飛宇覺得無所謂,許忻忻一個寡婦,跟什麼人在一起是她的自由。
白玉染卻是恨的牙癢癢,恨不得將這個西門吹雪變成東門吹喪。
金芷蘭心中湧上一股子醋意,同時又記恨上了一個人。
眾人生火做飯,吃飯時,許忻忻挨著蘇牧坐在了篝火旁。
金芷蘭從蘇牧和紅鳶中間擠了個位置,緊挨著蘇牧坐下,將自己碗裡的羊肉夾到蘇牧碗中。
“快吃,不夠了我這裡還有。”
顯然她是在向許忻忻表示,這個男人她看中了,不要打再他的主意。
金飛宇皺了皺眉,沒有說話,外人也看不出他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