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藏音惠子似是看出了蘇牧的想法,她抿唇一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幽州生了戰亂,你們是逃難來的。”
蘇牧抬頭看了她一眼。
這個女人,狡猾狡猾地。
蘇牧點了點頭,又搖頭“我們不想去蝸國。”
大藏音惠子又是一笑,“船已經到了海上,公子想回去怕是做不到。”
蘇牧皺眉道“你擄走如此多的魏人,就不怕大魏朝廷怪罪?”
大藏音惠子噗嗤一笑,掩唇道“幽州生了戰亂,你們是自行逃難到了我們船上,何來擄走一說?對了,還未問過你們的姓名。”
蘇牧聞言看了慕容雲笈一眼,說道“在下,姓古,名德白,這是舍弟,古毛寧。”
古德白,古毛寧?
大藏音惠子朱唇微起,默唸著兩人的名字。
慕容雲笈嗔了蘇牧一眼,這是什麼鬼名字,好難聽呀!
蘇牧無奈一笑,試探問道“姑娘既然與我們同為漢人,不如行個方便送我們回去。”
“咯咯——”
大藏音惠子的臉上由笑轉冷,讓蘇牧和慕容雲笈都是心中一緊。
“此時回去是不可能的,一切要等到了我國再說。”
大藏音惠子一見之下就相中了兩人,自是不會輕易放他們離開。
與兩人稍作接觸,便將兩人打了回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人們的心情愈浮躁不安。
半個月後,人們開始忍受不住這憋悶的船艙,期望著再次被叫出去。
然而,這些蝸國人似是完成了任務,多日沒有來船艙叫人了。
倒是蘇牧經常被請出去。
大藏音惠子似是看出了慕容雲笈很聽蘇牧的話,於是開始主要接觸蘇牧一個人,以為只要拿下蘇牧,慕容雲笈自然就會手到擒來。
“古公子,我們蝸國雖不如大魏繁榮,但戰亂卻很少,有我們大藏家族庇護於你,相信會比你在大魏生活會好很多。”
大藏音惠子將蘇牧請進房間,揚手撫著蘇牧的臉頰,笑著說道。
經過幾次接觸,蘇牧早已現了這個女人的圖謀,大藏音惠子想帶他回蝸國,做她的男人。
為了不打草驚蛇,蘇牧選擇了虛以為蛇,靜待時機成熟,再設法乘船返回大魏。
“是嗎?”蘇牧淡淡一笑,拿下她的手,輕輕揉了下,說道“我的那些同族,在船艙裡快悶壞了,可否讓他們每日來甲板上透透氣?”
大藏音惠子沒想到蘇牧今日會變的如此主動,頓時心如鹿撞,故作扭捏的往蘇牧懷裡靠去。
“古公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回頭我就吩咐下去。”
蘇牧早有準備,一個閃身,害得大藏音惠子靠了個空,踉蹌幾步才站穩腳步。
“你為何要躲?”大藏音惠子柔美的面色忽的變冷,彷彿嬌豔的梅花覆上了一層冰雪,叫人心中不禁生出絲絲寒意。
蘇牧搖搖頭,說道“婚姻之事,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音惠子姑娘還請暫且保持自重。”
聽他如此說,大藏音惠子的臉色由冷變暖,嚶嚶細語道“待到回了島上,我便請父親做主,找你父親提親。”
蘇牧為了誆騙她,給慕容昭胡謅了個古不歸的名字,說他是自己的父親。
大藏音惠子如此說,顯然是信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