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月過去,秋去冬來。
隨著時間流逝,6續有官道竣工。
海量的錢財自國庫和內庫支付出去。
林沉溪和程燼作為總承包商,身家瞬間暴增,成為了東京城內的鉅富。
有道是,人紅是非多,兩人的暴富難免引來紅眼。
福來錢莊。
姜承載道“據說程燼和林沉溪翻修官道,每人賺了近百萬貫。”
曹萬里不屑道“他們憑的是與陛下的關係,姜老真以為他們有多大本事?”
姜承載嘆道“奈何人家有關係,我們沒有啊!”
“唉!誰說不是。”
兩人對這門生意很是眼紅,奈何沒有林沉溪和程燼的門路,也只能望洋生嘆一番。
.......
“沈家養婿亦可憐,佳友相邀醉花眠。忽聞嬌妻一聲怨,名刺落地心茫然。”
“咯咯咯——”
“小姐,這詩真是太有意思了,不知道是誰寫的。”
“據說是長公主的兒子林沉溪寫的,送信人是程家的衙內。”
“哦哦,那林公子真是有趣。”
院落中傳來姜思茵和丫鬟的笑聲。
“噓——”姜思茵噓聲道“小點聲,這詩寫的是陛下,被人聽了去,咱們都不要活了。”
姜承載剛好走到近前,聽到這詩,猛然一怔,飛快返回書房,提筆將詩詞寫下了來,急匆匆返回了福來錢莊。
曹萬里看著姜承載遞過來的紙條,好奇道“姜老這是?”
姜承載仔細將詩的來歷講出。
“嘶——”曹萬里瞳孔一縮,驚喜道“只憑這詩,就可以廢了他們。”
他想到了前朝的文字獄,人們故意從旁人的著作中摘取字句,羅織成罪,動輒殺頭棄市。
何況是這是確鑿的證據。
以蘇牧如今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這詆譭詩一旦炒作起來,林沉溪和程燼不死也要脫層皮。
那門生意必然會易手。
東京城內本事接手這份買賣的人,除了鹽引商王甫和的勢力,就是自己的福來錢莊,最多再加上以平陽郡王為的皇族。
姜承載道“這件事有些風險,要不要做呢?”
曹萬里捋須道“當然要做,但要將其他人拉進來一起做。”
“好。”
姜承載有些擔心被現,又難以抑制住心中的貪婪。
曹萬里點頭道“拉上王甫和、周宗旦就可以了,我這便派人去請。”
說罷邁步走出書房。
半個時辰後。
王甫和、周宗旦6續來到福來錢莊。
幾人商議半晌最終達成一致意見,決定一起出手對付林沉溪和程燼。
三日後。
一夜之間,東京城的大街小巷裡貼滿了這詩。
起初百姓們不覺得這有什麼。
漸漸的人們現了不對。
某處茶館中。
有人憤憤道“這是對陛下的奚落。”
“是啊!這是對陛下的詆譭。”
“有嘲笑之意。”
“寫這詩的人,當真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