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吉,不要口無遮攔。”
在沒見到蘇牧之前,拓跋青筠不敢相信任何人,急忙出言阻止了劉吉。
“哈哈哈。”焦黎哈哈大笑起來,“你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老東西,不會是太監吧!也敢威脅老子,給他綁結實點。”
劉吉的聲音尖銳刺耳,聽起來比較中性柔弱,難怪焦黎會取笑他。
“你......”
劉吉瞬間老臉漲得通紅。
“老實點。”
士卒們按住劉吉,三兩下將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見幾名士卒取出麻繩向自己走來,拓跋青筠心中一陣無語,暗暗記住此人容貌,準備見到蘇牧時狠狠的告上一狀。
少頃,拓跋青筠四人被五花大綁著帶離了此地。
四人被繩子牽著,跟在隊伍後面,走了一二十里地,來到一處軍營中。
焦黎翻身下馬,拍著從拓跋青筠手中搶來的高頭大馬。
一陣哈哈大笑。
“好馬!家主一定會喜歡。”
“哼!”
拓跋青筠冷冷的哼了一聲。
焦黎望了望拓跋青筠,又望了望蘇牧所在的營帳,而後擺了下手。
幾名士卒將拓跋青筠四人帶回營帳關了起來。
拓跋青筠望著漆黑的帳篷,一時被的氣得牙齒直打顫。
劉吉道“公主,蘇大人的手下都是些什麼人啊!不問青紅皂白就將咱們關起來了。”
拓跋青筠賭氣道“你以為他就是好人了?”
此時,蘇牧正在營帳內用晚飯。
幾日時間過去,沈雲初已經帶著人馬來到了鄆城。
蘇牧將王景同的營帳霸佔後,在此地練起了兵。
沈雲初則帶著柳清梵住在了城裡。
王坦、劉大錘、焦黎三人一起進了營帳。
焦黎嘿嘿笑道“家主,今晚可還回城去?”
蘇牧搖頭道“今晚住軍營,情況如何?”
焦黎忙回道“北面與往常一樣,沒什麼情況。”
劉大錘道“南面一切正常。”
王坦道“西面也沒什麼情況。”
蘇牧點了下頭,“明日照常巡邏,尤其是西南。”
“是。”
三人一起抱拳。
蘇牧擺了擺手,“去忙吧!”
三人一起離開,剛來到門口,便見李興夫妻一起走來,急忙讓開道路。
李興和薛紅鸞一起進了蘇牧的營帳。
蘇牧示意兩人坐下,問道“京城可有訊息傳來?”
李興道“今晨徐友仲率領龍衛軍離開了京城駐地,是衝著咱們來的。”
“哦。”蘇牧皺了下眉,“周熤派任何人來都好說,唯獨徐友仲來有些難辦。”
李興點頭道“是啊!那些俘虜都是龍衛軍的人,讓他們與龍衛軍作戰,他們心裡恐怕不願出力。”
蘇牧點了下頭,“容我好好想想。”
夫妻二人在帳篷裡坐了一會,一起告辭離開。
蘇牧將輿圖鋪開,輿圖上鄆城和東京城之間畫著一條直線。
這條線向西南傾斜,與黃河河道平行,根據輿圖比例,可得出約有四百餘里地。
一馬平川,除了細密如網織的河道,沒有任何可藉助的地利。
蘇牧微微皺眉。
徐友仲帶龍衛軍前來,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