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你們動手,你們便動手,難道就不知道想想後果嗎?”
蘇牧的冰冷的聲音傳入這些護衛耳中,護衛們的動作立刻緩了下來。
護衛們互相對視。
他是駙馬啊!公子讓咱們殺了駙馬,咱們真的要殺嗎?
蘇牧見震懾住了秦鉅的護衛,猛的一腳踢在秦鉅肚子上。
“嘭”的一聲,秦鉅肥胖的身體重重倒地,表情扭曲的捂著肚子,“蘇——牧,入,你,娘......”
話音未落,蘇牧一腳踩在秦鉅的脖子上,秦鉅腦袋撞在青石板上,出‘咚——’的一聲脆響,整個人暈乎乎的,大腦停止了思考。
“少爺。”
“公子。”
秦鉅的護衛又要上前。
秦鉅出一聲慘叫。
蘇牧腳上用力,厲聲道“你們再敢上前,信不信我下一刻就踩斷他的脖子?”
護衛們聞言停下上前的腳步,豆大的汗水沁滿額頭,在寒冷的空氣中,瞬間變的冰涼無比。
徐陽上前一步,冷聲道“蘇牧,秦鉅好歹是吏部尚書的公子,你當街對其進行毆打,是否做的有些過了?”
他是來給秦鉅解圍的。
蘇牧望著徐陽,冷哼一聲“徐陽,你也是真夠虛偽的!”
“啪——”
話音落,蘇牧一巴掌抽在了徐陽臉上。
徐陽本白淨的臉上瞬間多了五個血紅的手印,被人大庭廣眾之下扇了個響亮的耳光,他心態徹底炸裂,捂著臉倒退數步,怒吼道
“蘇牧小兒,你欺人太甚。”
“來人,給我殺了他。”
又一個被惹昏了頭。
秦鉅的護衛怕蘇牧下殺手,不敢動手。
徐陽的護衛卻有所不同,他們沒有動兵器,揮舞著拳頭直向蘇牧而去,準備幫徐陽找回場子,順便幫秦鉅解圍。
到了西北,蘇牧是真的如脫韁的野馬般無所顧忌,在他眼裡秦鉅已經是一個死人,而徐陽能不能活著回去也是未知。
他身上沒有拳腳功夫,只會一手劍術,對面四五個人圍攻而來,他唯一的選擇就是拔劍應對。
拔劍就免不了會傷人。
據傳他的劍上塗滿了牽機毒,但凡被劃傷,神仙也救不活。
徐陽的護衛見蘇牧抽出了劍,頓時臉色大驚,遲疑了起來。
蘇牧聲音冷冷,恫嚇道“本駙馬覺得有必要提前說明一下,這把劍上淬了牽機毒,是你們自己找上門來送死,非是本駙馬要殺人。”
徐陽怒道“愣著幹什麼,給我打,只要打不死人,出了事我幫你們擔著。”
話是如此說,可蘇牧是用毒劍殺過人的,他們哪裡敢上前送命。
護衛們還是遲疑,護衛頭領急忙在徐陽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徐陽臉色變了又變,似是在考慮要不要暫時退走,容後再收拾蘇牧。
這裡並不是只有徐陽和秦鉅兩人。
大司農王穩的次子王珏。
鴻臚寺卿馮居禮的長子馮玉誠。
御史大夫高嵁的兒子高景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