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姜俏臉慘白,長吁短嘆,險些了狂。
韓妙微心中竟有一絲大快人心的感覺,她邁步走到門口,笑著說道“雪衣讓我今後不要跟你一起睡了。”
說罷開啟門走了出去。。
“哼!見色忘友。”
慕容雲姜恨恨地咬了咬牙,而後起身走出屋門,來到紅鳶的房間,拉著紅鳶回到自己的房間。
兩人之所以長久睡在一起,主要是為了做給韓雪衣看,此時顯然已經沒了住在一起的必要。
慕容雲姜懶得理會韓妙微主僕,與紅鳶在房間裡仔細商量著今後需要格外注意的地方。
慕容府偌大的後宅裡其實只住著四個人,算上蘇牧也不過五個人而已。
韓妙微在韓雪衣住的院子裡選了個房間,直接住了進去。
主僕二人坐在桌前小聲商量著什麼。
主要是韓雪衣在說,韓妙微在聽。
韓妙微越聽臉上越是火辣,別看她剛才主動把蘇牧推倒了,實則她膽子並不大,聽了韓雪衣的說辭,一時羞澀無比,“雪衣不要說了,這,怎麼可以呢!”
韓雪衣道“小姐仔細想想,奴婢去幫小姐準備熱水。”
望著韓雪衣離開,韓妙微歡喜的有些難以自持,她抿唇笑了笑,忽然又皺起了眉頭,暗啐道哎呀,恁地那麼不知羞了呢!
很快韓雪衣打好熱水,來請韓妙微去沐浴,韓妙微為難了一下,無奈地點了下頭。
韓雪衣服侍韓妙微更衣沐浴一番,又去到慕容雲姜的院子裡望了片刻,急匆匆返回,拉著韓妙微來到蘇牧住的院子。
韓妙微沒想到自己這個丫鬟如此大膽,她進了門便邁不動腳步了。
剛才她與蘇牧那樣,是因為在黑暗中,雙方都看不清對方,只要有足夠的勇氣就夠了,此時卻大為不同。
她沒有勇氣在直面蘇牧。
“雪衣,這樣不好,萬一被他們主僕現了,你我還如何有臉活。”
她在極力找藉口推脫。
這件事本就是慕容雲姜給她出的主意,慕容雲姜又豈會來抓她的奸。
“小姐,事到如今,您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是慕容雲姜不義在先的啊!奴婢已經去看過了,他們主僕都睡下了。”
韓雪衣沒成想,到了地方韓妙微竟想要退縮,急忙勸道。
顯然她是準備將韓妙微拉下水,擔心被人現,還特意去把了會兒風。
看到慕容雲姜的房間滅了燈才實行自己的計劃。
要不要去見他呢?
韓妙微心中萬分糾結,其實她有很多話想對蘇牧說,自是想與蘇牧單獨相處一會兒,遲疑只是因為心中很是茫然,不知道見了面如何開口。
韓雪衣轉身將院門關閉,小聲道“小姐,奴婢知道這樣做不好,但奴婢也是為小姐才這樣做的,您現在若不肯去,今後恐怕很難再有機會了。”
韓妙微聞言心頭一顫,不自覺的邁動腳步,只是剛走出去兩步,腦海中便閃過剛才在雪地裡那一幕。
他就像是脫韁的野馬般,縱橫馳騁,衝殺了許久。
她說渴了,口很乾,他卻讓她抓了地上的雪吃,還說什麼要體驗一下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直到此時她還很不舒服。
韓雪衣見有戲,望了透出微光的窗戶一眼,說道“小姐等著,奴婢先進去看看。”
說罷不待韓妙微說話,便走向房門,敲門進去。
“雪衣來了。”
蘇牧躺在床上,卻是沒敢熄了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