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你要請安保啊?”
“乾孃,這瞞不了幾年的,萬一洩露了,沒有安保,我真的不放心。生活居住各方面你們更不用擔心,我去魔都之前,還會在魔都買一棟大房子。我擔心的是你們捨不得,我媽捨不得。”
“是有點捨不得啊。”
“乾孃,我們語文課上有一篇文章,叫觸龍說趙太后……”
“讓我們想一想。”
吃過了晚飯,樂家六口回去,他們是借單位的車子過來的,晚上必須還給單位,況且還有一個老太太在家呢,不能讓老太太一個人留在家裡過年吧。
李家能住得下,但也不挽留了。
靜兒拉著李默的手,李默怕她又說什麼雷語,輕聲說“靜兒,你長大了,懂麼?現在安心學習……”
李默看著她,又後悔剛才的提議了。
幾天後,李默回巢市了。春節來的客人太多,前世自家有這麼多人來嗎?而且每一個客人來,自己必須出來應酬一下,否則又落話柄。
李默想了想,還是跑路吧。
正月十三,郭紫蓉來了。
“李默,你去年去哪裡了,連成績單也不來領,將黃老師氣壞掉了。”
“我去掙老婆本了。”
“你掙整天沒有正形,”郭紫蓉白了他一眼,心想,我以後才不會讓你養呢。
她拿出那雙球鞋,說“這是我給你買的,但買來了,現你人不在,我只好偷偷摸摸地帶回家,又省怕爸媽現,為了這又鞋子,我這些天一直擔心受怕的。”
“謝謝你了,不過我也替你買了一件禮物。”
“什麼禮物。”
李默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塊手錶,與買給他老媽的表,一個款式。浪琴牌也有限量定製版,那種表更貴,也沒有那必要。
“好漂亮的手錶,它多少錢?”
這款表也是李默刻意挑選出來的,它不像大多數勞力士錶金光燦燦,一股土豪氣息,也不像其他名牌表,造型華麗之極。總之,它與李默設計的自家房子一樣,比較低調。
不過這個恐怖的價位在這兒,也像李默家的房子,雖然看上去不是金碧輝煌,但一進門,就會覺得它與眾不同。
當然,因為它的款式低調,再加上現在國內的人、特別是巢市的人,見識有限,很難有人能猜出它真實的價位,甚至一萬個人,九千九百九十九個,能以為這款表的鱷魚錶帶,是機械有意壓制出來的痕跡。
李默也不說,隨意道“還行吧。”
“還行是多少錢?”
“不貴,不貴,等我將來老婆本掙夠了,再替你買一塊好的。”
“又來了,”郭紫蓉撓李默的胳肢窩,李默最怕的就是別人撓他這裡。
“投降,投降。”
但這些真的不能說,特別到了這時,這一年半都是衝刺階段,一說,郭紫蓉心準得亂掉,有六成的機率,會影響到她的成績,不能到時候自己與她一塊上大專。那不如從現在起就輟學,省得累得像頭老黃牛一般。
“郭紫蓉,北方如何?”李默轉移了話題。
“北方是很冷,才去時都將我凍壞掉了,直到過年,才稍稍好一點。”
“主要不習慣,習慣成自然,那就好了。”
“也許吧,不知道古代人是怎麼在北方熬過冬天的,宋朝之前,還沒有棉花呢。”
沒有棉衣穿什麼呢,有錢的穿裘袍,沒錢的,是葛,很厚的葛衣,但遇到大寒的天氣,還是不管用,因此飢寒交迫,飢在寒之前,往往凍死的人比餓死的人還要多。也是因為這個寒冷的問題,中華文明是向南普及的,而不是向外興安嶺之北展的。
“冷就冷吧,反正你不是你哥,以後不會在北方展。”
“我以後偏要往北方展。”
“好,隨你。過年哪邊熱鬧麼?”
“好多親戚,我真不知道原來我家有這麼多親戚。”郭紫蓉嚇嚇地說。
傻孩子,不是親戚多,而是你爸是處級的官員。
李默家也一樣,這幾年親戚越來越多,好多親戚李默根本不認識,當然,在他心中,他認的親戚,還是前世時常與李家走動的親戚,那才是真親戚。
不過郭紫越單純,李默越是喜歡。
下屬不能單純,那樣,準得將李默的錢全部敗光。
女朋友,還是單純一點的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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