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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張濟命令大軍準備啟程,前往斷崖嶺,好急早趕去埋伏。
軍營中,校尉聶浩坐在大賬中沉思,眼神變換不停,彷彿有極重的心事難以抉擇。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匆匆走了進來,“聶校尉,兵馬已經準備妥當,我們剛過去集合吧!”
聶浩點了點頭,雙眼微眯,突然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轉頭看著走進來計程車兵,壓低聲音問道。
“吳德,這麼多年以來,我對你如何?”
吳德一愣,急忙拱手,“校尉,俺這條命是你救的,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就算是赴湯蹈火,俺也在所不辭。”
聽到吳德的回答,聶浩滿意的點點頭,“好,既然你願意為我赴湯蹈火,現在我就讓你去做一件事情,希望你不要害怕。”
吳德急忙拱手,“將軍,你只管放心,無論任何事,俺都願意去做。”
聶浩站起身來,走道吳德的身邊,壓低聲音說了幾句。
聽到聶浩的吩咐,吳德臉上滿是震驚,過了好一會兒,才顫抖著聲音說道。
“校尉,你想讓我去找李傕?”
聽到吳德說的如此大聲,聶浩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機點了點頭,壓低聲音說道。
“吳德,你敢不敢?”
吳德臉色有些為難,“難道沒什麼,可是,萬一被人現了,那豈不是糟糕了!”
聶浩擺了擺手,“怕什麼,只要做得小心一點,沒人會現。”
說到這裡,聶浩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吳德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吳德,我就問你敢不敢?”
吳德猶豫了許久,猛地一咬牙,點了點頭,“好,俺這就去辦這件事情。”
看到吳德答應了此事,聶浩頓時大喜,壓低聲音說道,“吳德,等到事城之後,我給你升官,也讓你嚐嚐坐觀的滋味,怎麼樣?”
吳德目光一亮,心中暗道,富貴險中求,就偏向這一次!
“校尉,請吩咐!”
……
李傕和郭汜二人率領大軍一路追擊,但可惜的是,大漢新軍跑的實在太快了,追了這麼久,竟然連距離都沒有拉近。
李傕聽到探子的回報,頓時氣得暴跳如雷,怒吼連連,“加快度,一定要追上他們。”
郭汜嘆了一口氣,“大司馬,將士們已經全趕路了,如果再加快,除了那些騎兵之外,恐怕都承受不住了。”
李傕心中惱火,轉頭看著郭汜,怒吼的說道,“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逃走嗎?”
聽到這句話,郭汜苦笑的搖了搖頭,“這些人竟然敢偷襲我們,肯定不能放過。”
李傕冷笑一聲,“如果不加快行軍度,我們能追上他們嗎?”
郭汜一呆,正要說話,卻忽然看到有幾名士兵押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啟稟將軍,抓到一名細作。”
李傕皺了皺眉頭,“既然是細作,那就問清楚,然後處理掉不就完了嗎,為什麼還要來請示。”
“將軍,來人說是送信的,想要面見將軍。”
“噢!”
李傕一愣,轉頭看著被押過來的那個人,“你為什麼要見我?”
那人急忙跪下,拱手說道,“將軍,小人名叫吳德,是聶校尉派小人來的。”
“聶校尉?”李傕皺了皺眉頭,“聶校尉是什麼人,歸哪裡管轄?”
吳德急忙拱手,“將軍,聶校尉是平陽侯的手下。”
“平陽侯張濟?”
聽到這句話,郭汜目光一亮,急忙問道,“快說,姓聶的讓你來做什麼?”
吳德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將軍,小人想要單獨和你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