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只可容納一人身形,說是石床倒也無甚區別。
此刻出現在宋狗蛋跟大白眼前的是,山澗最深處迷霧大作,隱隱有琉璃色金光閃爍。
大白的獸靈力與白澤皇同出一源,因而能感受到些什麼。
“狗蛋,等等,到緊要關頭了。”大白蹙著眉頭傳音道。
聽到大白的傳音,宋瑾瑜收回了自己原本要往前邁的腳,花公雞重鑄根基的緊要關頭,萬不能因為她的打攪而失敗。
一聲不吭,甚至刻意不去影響周邊靈氣的湧動,不敢開感知,宋瑾瑜跟大白就站在迷霧邊上侯著。
約摸過去了有一個時辰,迷霧中的琉璃金光愈耀眼。
伴隨著琉璃金光的冉冉升起,陣陣迷霧亦隨之散去……
白澤皇與夜子漓露出真容,此刻夜子漓正半跪在白澤皇面前,道“多謝白澤皇重塑根基之恩!”
是的,半年來宋瑾瑜第一次見夜子漓不是躺在石塌上,而是半跪在地上。
她心頭很是顫動,但凝於口也不過一句“這是,根基好了?”
夜子漓終於意識到了宋瑾瑜的到來,側看向她——
二人四目相對,半年了,半年來宋瑾瑜第一次看夜子漓是這般神采飛揚,意氣風的模樣。
真好,一身緋衣,不屑世間權貴,這才是他真正的樣子!
看著宋瑾瑜,夜子漓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道“本公子的根基好了,較之從前更勝。”
白澤皇亦是柔聲與宋瑾瑜道“是啊,夜子漓小友重塑根基,竟是打磨成了世間百萬年難出的琉璃玉體。”
宋瑾瑜雖然不知曉這琉璃玉體是什麼,但看到夜子漓徹底恢復,她已然歡喜。
上前兩步,重重地一下膝蓋磕地,宋瑾瑜又一次跪在了白澤皇面前。不止於此,又是一聲“砰!”,她的額頭砸地,引起周邊土地震動!
“宋氏瑾瑜拜謝白澤皇厚恩!”
無以為謝,唯有一顆真心。
這半年來,宋瑾瑜看得到。重鑄根骨絕非嘴上說說這麼簡單,白澤皇幾乎是日日守在夜子漓身邊,耗費了不少心血。
這一跪,這一磕,白澤皇擔得起!
白澤皇未語一言,但他柔和的獸靈力將宋瑾瑜給託了起來。
大白將腦勺湊到宋瑾瑜懷裡,獸眼中含著淚,道“狗蛋,咱以前說好的。你爹孃就是本獸獸的爹孃,本獸獸的爹孃也是你爹孃!”
宋瑾瑜一遍又一遍揉搓著大白腦袋上的毛,內心無比溫暖。
雖然大白對宋狗蛋沒得說,但對花公雞就不一定了……
這邊跟宋狗蛋幾乎是抱頭同歡喜,一轉就對夜子漓兇道“你根基已經好了,不許再賴在宋狗蛋身邊!”
看著大白這副模樣,花公雞竟是無從反駁。
宋瑾瑜亦是給夜子漓傳音道【你是該回去看看你爹孃了,還有幫我一件事。】
【放心,我一定打探到念念在君家的訊息。】宋瑾瑜還未說是什麼事,夜子漓心中已然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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