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個吃貨?
身為聖皇境八重天修為的高手,夜狐狸明顯感知到了宋瑾瑜看自己那不大對勁的目光。
不由回頭問道“怎麼了?”
念念在她懷中道“狐狸姨姨,我孃親那是看吃貨的眼神。”
狼亦安望著夜狐狸逐漸失去笑容的臉,琥珀色的眸中倒是出現了幾分笑意,道“我不會嫌棄你胖的。”
夜狐狸一字一句地掙扎道“我!不!胖!”
眾人在笑罵聲中上了樓,被店小二領進包廂。
這稀餚閣內的包廂倒是中了宋狗蛋的意,靠近窗臺處是一面屏風,雖不是什麼極其珍貴的木料,但其製作,屏風上的作畫,都極為精巧。
屏風拜訪之處是有講究的,這等上好的廂房內是必定要有窗的,通風也好,賞景也罷,都是必要的。
可客人坐於其中,窗戶處若無遮擋,外面可一清二楚地看到包廂內的情況,未免心頭有點拘束。
所以,宋狗蛋才覺得這屏風所放位置是為絕妙;想去視窗看景色,直接邁到屏風外面便可。
包廂內的牆壁上做了鐫刻,所刻的乃是一幅雪中寒梅圖,又以天藍色為底調,看著倒是極為舒服。
夜狐狸低頭認真看著菜譜,拿著筆圈圈劃劃也不知點了些什麼。
宋瑾瑜還好,又啥吃啥,未知的才是驚喜。
花公雞倒是又跟夜狐狸槓上了,只見他時不時想奪夜狐狸手中的毛筆,道“姑姑,我那板鴨要甜的誒!
你點重辣做什麼,你是愛吃了,我可怎麼辦?”
被他吵地煩了,夜狐狸一拍桌子兇道“再吵吵,再吵吵就把你給扔出去!
一把年紀的人了,連個孩子都不如,你看念念多乖。”
說著,夜狐狸又將念念給撈到了身邊來。
念念看著花公雞,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在夜狐狸的懷中裝的好一幅乖巧模樣。
還時不時地對著花公雞伸個舌頭,以作挑釁。
夜子漓看著自家姑姑跟未來可能是自己閨女的女娃,這一大一小是真將他壓的死死的。
窗外,突然一陣飛馬踏蹄聲響起,包廂內眾人不由將感知擴散至外面街道上。
“原來是司家的二公子走了。”只聽得夜狐狸這般道。
宋狗蛋的神識透出窗外,只見外面數百匹飛馬踏過街道,往無期城外而去。
立於領頭飛馬上的,是她先前見過的一名男子。
與夜子漓在小巷狹路相逢之時,夜子漓身邊的便是這位青衫男子。
還有司家,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果不其然,夜狐狸又與花公雞道“子漓,人司家二公子此行過來,可是你負責接待的;怎麼,你也不送送人家?”
難得地,夜子漓伏在桌上沒精神道“不送,道不同不相為謀。”
宋瑾瑜怎麼都覺著心頭有點怪怪的,好像自己遺漏了什麼一般。
不由出聲問道“這司家,是哪一世家啊?先前好像沒怎麼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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