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漓想到的東西令他有點瑟瑟抖,不再停留,轉頭就走道“我再去燒兩個菜,你們倆等我吃碗飯!”
看著花公雞奪路而逃的背影,宋狗蛋爆出爽朗的笑聲——
就連念念,都止不住地笑的好似一個鐵憨憨。
院子裡的十來名夜家侍女,親眼見證了自家嫡少爺這堪稱史詩的一幕幕,好像自己活在夢裡一般。
這當真是那個被各大世家小姐蜂擁追隨,卻永遠外表不羈,內裡冷漠,對何人都不甚理睬的嫡少爺?
眼前這又會做飯又會伺候人的俊俏公子,當真是那個從小在夜家被人當祖宗一般伺候了二十來年的嫡少爺?
……
原來,不是嫡少爺冷漠脫,不食人間煙火;而是,先前不曾遇到對的人。
……
花公雞又屁顛屁顛去廚房做了兩三個小菜,飯是侍女們早已煮好的。
不止如此,夜子漓還從納戒中掏出了一罈不知是何年月的老酒。
看到這壇酒的時候,宋瑾瑜整個人的眼睛都亮了幾分。
從前的她,嗜酒如命;無論什麼樣的酒,哪怕隔著老遠,鼻子一聞便知如何!
只是後來有了念念,為了不讓閨女走這些歪路子,便幾乎不怎麼碰酒了。
此刻面前花公雞拿出來的這壇酒,絕對是頂好的糧食酒,還是放了有上千年的陳釀!
似乎是對宋狗蛋瞭解的極其透徹,花公雞的眉眼之中都透著笑意,道“你我數年未見,今宵大醉一場如何?”
宋狗蛋明明心動了,但還是板著一張臉道“我不會喝酒。”
看宋狗蛋這副模樣,花公雞愈勝券在握,半個身子倚靠著躺椅,好似很熱的樣子將胸前衣衫往下扯了幾分。
一雙帶著笑的桃花眼裡,彷彿有光。
他道“我怎麼記得你從前,特能喝呢?
你懷念唸的時候,一罈一罈的灌,都喝不醉啊;怎麼今日,倒說起自己不會喝酒了?”
宋狗蛋還是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樣子,撇撇嘴道“我要是喝醉了,念念誰帶?”
其實說這話,宋瑾瑜已經算鬆口了。
花公雞繼續道“前院是有十幾個侍女,難不成還帶不好一個孩子?”
似是怕宋瑾瑜依然不肯,夜子漓又加了把火道“來嘛,矯情個啥,這酒多香!”
說著,夜子漓便運起靈力將面前的千年頂級陳釀給開了封,又說道“你看,我都開封了,你不喝也是浪費!”
酒香撲鼻而來,宋狗蛋終是坐不住了,道“我喝!”
看著宋瑾瑜一身紅裳,明媚靈動的身影就在自己面前,夜子漓狹長的桃花眼中,有了獨屬於人間煙火的光芒。
將酒入盞,花公雞用的是從須彌戒中掏出來的極其珍貴的建窯盞;深藍色透著靈韻的杯盞,與清冽的酒香,在這月光下有幾分窈窕之氣。
又叫來了兩名侍女,讓她們在邊上伺候念念吃飯。
其實念念不用人伺候,就是叫兩個人在邊上看著,也好叫宋狗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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