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巴掌打在君楚戰的背上,道“楚戰兄,你可以啊,簡直酒界奇才,在下佩服。”
聞得此言,君楚戰的面色立馬就黑了。
他冤啊,方才他是真的醉了,如今卻是喝不醉,到哪說理去?
只能陪著宋瑾瑜,一口一口地喝著梅花釀。
宋狗蛋有了酒,哪裡還管君楚戰這貨裝不裝醉的,倆人持著酒罈,一來二去的都有了幾分微醺之意。
“你還有幾天離開?”終是忍不住問到了這個問題。
“快的話四五天,慢的話六七天。”墨隨意地搭在肩上,君楚戰悵然道。
一口飲盡壇中酒,宋瑾瑜緩緩開口道“那就慢些吧。”
“行!”君楚戰答應地倒也爽快。
又是一口醇香梅花釀,宋瑾瑜放下酒罈,眼角有淚光,“其實,我的心亂了。”
“我知道。”君楚戰亦是一口梅花釀下肚,轉頭看向宋瑾瑜,等她接著說。
“大概是因為你要走了,而我熊爹,好幾年都不曾有他的訊息。”微風拂過臉頰,青絲伴著香汗與酒水沾在臉上,幾許愁思,幾多悵然。
“如今面對西天聖佛殿,坦言,我不似從前那般心有依仗,一往無前。”
君楚戰伸手觸碰她的臉頰,將宋瑾瑜面上的幾許青絲滑過耳後。
言語之中透露著幾分鄭重道“我願做你的依仗。”
酒罈還未放下,倆人四目相對,又很快躲開,多少情愫盡在不言中。
不願去想那上三天的君家出了什麼事,還有那對姓夜的兄妹為何突然出現在中三天的西天。
想的太複雜了心會痛,只願身側之人,能一切安好。
許是知曉了宋瑾瑜心中所想,君楚戰握住她的手侃道“你夫君我厲害著呢,會沒事的。”
宋瑾瑜笑了,依舊明媚。“對啊,畢竟是橫掃九重天的君家少主!”
輕颳了一下宋瑾瑜的鼻子,君楚戰笑道“頑劣。”
梅花釀喝多了上頭,睏意上湧,二人都準備在這荒郊野外地睡下了。
結果老遠奔來一頭大白獸,哈喇子流個不停,正是此前喝醉了奔出去的大白。
這梅花釀的後勁本就足,大白以前在下三天的時候酒量就不咋地,這一罈下肚,在外面晃悠了多少圈都還沒醒。
宋瑾瑜的靈識探往大白體內,這貨兩個多時辰的時間,已是將體內獸靈力消耗一空。
抱著最後的意識來尋宋狗蛋,剛跑到宋瑾瑜面前,就摔在了草地上倒頭大睡,精疲力竭。
宋狗蛋覺著,大白這貨最光輝的一次喝酒經歷,大概是同方寒在中洲那回了,一頭獸幹掉了方寒六壇假酒都沒醉。
酒意上頭,宋瑾瑜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四散飄逸的思緒。
她在想,掌教方寒師兄,每回煉器煉丹都炸爐子,是不是跟他平日裡喝多了假酒也有關係?
……
一夜天明
宋瑾瑜,君楚戰跟大白,兩人一獸紛紛轉醒,宿醉的感覺不好受,直到現在腦子都暈乎乎的。
他們出來這麼久,也不曉得鳳皇一個人在鎮子裡如何了。
不靠譜的師父師孃,造就了鳳皇獨立靠譜的性格?
(宋狗蛋阿姐!我是阿姐,不是師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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