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門口韓先生想見您。”下人頭頸微低以示對顧瑾辰的尊敬。
顧瑾辰默了默,薄唇輕啟招搖在眉眼間的陰鬱越加濃烈“你們韓家這是組團來我這裡興師問罪?讓他進來,我倒要看看這對母子是怎麼唱戲的。”
這戲班子都搬到顧家來了,怕是他再回來的晚些他們就要將宋奕暖給丟出顧家在這隻手遮天了吧。
放行令落下,顧瑾辰回頭去對著宋奕暖說道“你先上樓,這裡我來處理。”
他是不想讓宋奕暖和韓銘恆見到面,在他眼裡韓銘恆的心思被放得無限大,任何覬覦宋奕暖的因素他都不容許存在。
宋奕暖怦然作亂的心突然更是一頓亂躁,她的身前從未有人為她遮風擋雨,這一刻顧瑾辰的維護好像一劑良藥,明知本質是苦但卻在心尖撐開傘擋住寒冬的侵襲。
依言照做,宋奕暖也不喜歡這種你一句汙衊我一句威脅的場景。
韓銘恆被下人帶著走了進來,一看見自己的母親正怒氣衝衝的瞪著顧瑾辰就意識到了二人已經有過爭執。
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令他繃緊了所有神經。
“下去吧。”顧瑾辰讓那名領韓銘恆進來的人下去。
待下人走遠後韓銘恆才開口說話。
他心有餘悸的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才有幾分殷勤的對顧瑾辰解釋“顧少,我母親......”
誰知話都還沒有說完,顧瑾辰就擺起大手停頓在半空,眼中的森寒宛若久不見日的深山老林,連帶基本的溫度都成為了零下。
“韓夫人怕是老糊塗了,韓少應該不糊塗吧?”清冷到驚不起半點波瀾的話中真正的含義是在告訴韓銘恆韓安安不在顧家的事實。
韓銘恆確實打聽過韓安安最後是被顧瑾辰的人領走的,但依著顧瑾辰現在話裡的意思,即便是韓安安在這他也不會承認。
和顧瑾辰沒有人會選擇雞蛋碰石頭,不過今日的前來至少要弄清楚一個答案。
“我母親那是聽信了外頭的流言才會做出失禮的事,顧少別見怪。”韓銘恆低人一等的態度讓韓母不滿的盯著他。
韓母蹙著眉彷彿根本不把顧瑾辰放在眼裡,他訓不過顧瑾辰只能拿著韓銘恆的態度撒氣“什麼叫我聽信了外頭的流言?難道那些人還能無中生有嗎?銘恆你好歹是我們韓家的人沒必要對顧瑾辰這麼忌憚的!”
顧瑾辰不怒,他將視線移動到韓銘恆的身上,等待著他的回答。
他從不需要別人的卑躬屈膝,正如韓母說的那樣,韓家人也好,任家人也罷都沒有必要以低姿態在他面前賣弄。
不稀罕是其一,其次就是沒必要,這些人不過就是表面功夫,實則背地裡那貪婪得巴不得侵蝕他勢力的模樣是這些表面功夫也掩飾不下的。
韓銘恆臉色又青又白,顧瑾辰冰冷的目光如那結了冰的水滴使得他背後一陣涼意。
以拳抵唇裝模作樣的輕咳了聲韓銘恆不滿的瞥了眼韓母,已經惹怒顧瑾辰的事實並沒有讓韓母警醒反而在這變本加厲,這點讓韓銘恆心中不滿煩躁共同綻在眉間。
隨後他儘可能對顧瑾辰客氣些“顧少說的是,我母親老糊塗了,我這就帶她回家去。”
說罷韓銘恆抓起韓母的手腕就要拉著她走,原本還期待著能從顧瑾辰嘴裡問出韓安安的下落,現在全被韓母的不忌憚給打了個散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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