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瑱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是阿書說他還沒有準備好,準備好以後就會變和諧的。”
沒準備好?這都已經結婚了還要怎麼準備?這怕不是個藉口吧?沈母內心想著,難怪那秀才不願成親,原來是身上有隱疾,怕被別人現吧?
想到這裡沈母就問道:“那你怎麼辦?他要真不行,那你以後還怎麼生活?要不你跟他和離吧?就憑咱家這條件,也不愁再找不到人家出嫁。”
沈瑱一聽讓他和離的話,瞬間就不樂意了,於是就站起身不高興的說道:“娘,你以後再說讓我和離的話,我就真的生氣了,阿書是我物件,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跟他和離的。我不跟您說了,我去外面找阿書了。”
說完就轉身向外面走去。
“哎,這孩子.....”沈母看著沈瑱的背影無奈的說了一句,怎麼就這麼喜歡那小秀才,他都有隱疾了,你跟他以後還怎麼和諧的生活,總不能一輩子就吃清湯寡面吧?
但沈母勸不動沈瑱,最終還是無奈的起身跟著沈瑱出了臥室的門。
堂屋裡賀謹書和沈老爹他們正不尷不尬的聊著天,沈家人自由慣了,在家裡每個人都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偶爾還經常開開玩笑。
但賀謹書是讀書人,言行舉止間都有讀書人的規矩和禮儀,雖然溫和有禮,但因為跟他還不熟,都不敢開他的玩笑,萬一惹生氣了,那沈瑱肯定要不高興了。
而且賀謹書這人外表看起來比較清冷,一般很少與人主動搭話,雖然今天也會主動聊上幾句,但到底沒什麼共同語言,所以聊天就有些不尷不尬的。
見到沈瑱進來,臉上還有點不高興,賀謹書就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不是被沈母叫過去了嗎?談了什麼,怎麼一臉的不高興?
沈瑱見賀謹書關心他,臉上就露出了笑意,然後搖搖頭說道:“沒事,等一下咱們就該去打穀場去吃飯了。”
賀謹書見他不願意說,就也沒多問。
就是後面跟著進來的沈母看著他的眼神,讓賀謹書總覺得怪怪的。
午時的時候,一家人去往打穀場,去吃午飯。
賀謹書一邊走一邊問沈瑱道:“我們也在那裡吃?”
“對,今天全村人都在這裡吃飯。”
“那我們敬酒也要一桌一桌敬?”
沈瑱聽到這話就看了看賀謹書,而後問道:“阿書是不是不願喝酒啊?”
倒也不是不願,賀謹書內心想著,就是你們這人也太多了些,幾十個桌子,一桌一桌敬過去,後面還能坐下來吃飯?
沈瑱見賀謹書沒吭聲,就安慰著說道:“阿書不用擔心,咱們意思一下就行,有我在,他們不敢灌你酒的。”
賀謹書聞言就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今日這一劫是逃不過去了。
沈家眾人到的時候,打穀場上已經坐滿了人,沈家村的村長見到沈老爹就問道:“鴻承,什麼時候開宴席?大家可都等不及了。”
“馬上就開席。”沈老爹笑著說道,說完就對沈大哥說道:“老大,你去跟廚師說一聲,現在開始上菜吧。”
“知道了爹。”沈大哥回答道。說完就轉身去通知廚師上菜了。
沈老爹和沈母帶著沈瑱和賀謹書在主桌上坐了下來,其他人則去了其他的桌子,剛坐下來,沈村長就問道:“這位就是你們家那個秀才哥婿吧?”
“對,這是賀謹書。”沈老爹笑著說道,說完又對賀謹書說道:“謹書,這是我們村的村長,你可以直接喊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