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哪裡來的這麼多財物?
公主府明明已經空了啊。就連下個月公主府下人們的月例銀子都沒著落呢,根本湊不出哪怕一箱子財物。
紅鸞和蕭灑不認識抬箱子的家丁是誰家的,
可是胡不夭認識啊,
他作為宮廷侍衛統領,情報可是很靈通的。
一些都是仇府的家丁,甚至其中的幾個管事,還給他送過禮呢。
他一把拉過來一個管事,憤怒的搖晃著他,質問道,
“你們尚書府是站在哪邊的?”
“姓仇的他瘋了嗎?”
“他難道不知道,李洛水騰出手來,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他嗎?”
那管事認出了眼前之人,知道是太師傅的胡大公子,
他曾經還走過這位爺的路子,
可是被這位爺這麼質問,他也很委屈啊。
這麼多銀子啊,他這個管事都感覺心疼,更別說府裡的主子們了。
可是誰又敢不拿出來?
駙馬爺的劍,還插在尚書府的門匾上呢。
武淨大人那種一流高手,就是在那把劍下面跳了一下,結果就碎成一堆了,拼都拼不回來。
現在在仇府,都沒有人敢走正門了,生怕一個不小心,也變成一堆。
可想而知,
如果主子們不破財免災,事後那位駙馬爺,絕對會讓整個仇府連只小母狗都剩不下……
事實上今天抬出來的這些嫁妝箱子,原本規格沒這麼高的,
是他們這些管事,自掏腰包,把這些嫁妝箱子的規格又提了一個檔次,
如果是平日裡,
哪裡會出現這種情況!他們這些管事不貪汙一半都對不起這趟差事。
所以這位管事的委屈,都快從臉上溢位來了。
他也顧不上怕胡大公子,氣鼓鼓的說道,
“胡爺,您別站著說話不腰疼,道理誰都懂,可是也得命夠硬才能繼續挺直腰板跟公主府過不去。”
“你若是有本事將我們府門牌匾上的劍拔下來,我們立刻轉頭,把這些箱子抬您府上去!”
這話說的,胡不夭立刻就心動了,
就這些雕花大箱子,沒個幾萬兩銀子是置辦不齊的,
幾萬兩銀子啊,在誰那兒都不是個小數目。
可是又想了想當初在皇城大殿上發生的事,頓時打了個激靈,吊在胸前的這隻手更疼了。
李洛水從哪撿來的駙馬,這就是個bug吧!
如果李洛水憑藉真本事,機關算盡,將他們的這些都城裡的權貴給算計死了,也就罷了,
可這算什麼?
掌握了絕對武力,就可以掀桌子的嗎?
不就是仗著有幾分姿色,會勾引男人嗎?
又不是隻有她李洛水才會,他胡不夭也會……
沒熱鬧看了,胡不夭便想著進公主府裡面去瞧瞧,說不定還有機會。
可是來到了門口,便被蕭灑攔住了,
這貨還挺較真,真攔他啊,
“爺花了錢的,送過賀禮了,憑什麼不讓我進!”
蕭灑抱著竹竿,冷笑一聲,
“就憑我看你不順眼,娘裡娘氣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胡不夭張了張嘴,指著漂亮的已經跨越性別男女通吃的蕭灑,憋了半天都沒吐出一個字,
就這玩意這長相,
哪來的臉說別人不男不女的?
胡不夭的臉憋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