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雖然有那麼一點點失望,但還是點了點頭鼓勵到,
“跟你沒關係就好,犯法的事情,我們不能做!”
“那是因為沒讓我遇上,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讓她那麼嘴賤,敢說我太太!”赫正惡狠狠地說道。
安歌直接無語了,
“你就不能文明一點的解決辦法嗎?”
“要文明一點也行,但那就不是打一頓就能解決的事了。”赫正笑著應道。
安歌盯著赫正看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妥協了,甚至反過來安撫著赫正,
“那些都已經過去了,你不要再計較了,更不要做任何犯法的事,知道嗎?”
畢竟赫正說的也是事實,他要是真想算計上一個人,那真不是一頓毒打就能解決的。
“遵命夫人。”赫正笑著答應著。
赫正沒有跟安歌說,事實上,那天晚上他們一家在商場遇到了隋蘭的事,他安排的保鏢也看到了。
保鏢打過電話給他,徵求他的意見,他連想都沒想,就交代他們教訓那賤人一頓,別打死了就行。
結果他們中的一個人,跟過去了,只是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傅曉!
果然用來對付潑婦最好的辦法就是流氓!
一山更比一山高!
但也因為傅曉動手了,更說明他一直都在安歌身邊繞,赫正就更不放心安歌了, 再次加強了安歌身邊的安保。
安歌在接完了表姐林玉的電話後,第二天還是找了個空擋,偷偷跟母親說了舅舅住院的事。
沒跟父親說,是擔心父親生氣,並反對她們去醫院看舅舅。
而母親因為手足之情,自然還是牽掛舅舅的。
所以父母都沒錯,她就只能分而治之。
找了個藉口,在非飯點的時候,安歌載著母親出門了。
買了果籃和一些營養品,去醫院看舅舅。
林平見到妹妹林荷和外甥女都來了,錯愕地問道,
“你們怎麼知道?”
“聽林玉說的,不然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林荷應道。
安歌喚了一聲舅舅後,將拎來東西,放在床頭桌上,然後安靜地站在一隅。
“沒事了,只是一點皮外傷,明天就能出院了。”林平有些尷尬地應道。
“大嫂就那性格,你又何必跟她計較啊!”林荷輕嘆了一口氣。
“忍了二十多年,我也是忍夠了。”林平嘆了一口氣。
後來就轉移著話題問道,
“安歌,考上了老師,是嗎?”
“是,下個月就要開始培訓上崗了。”林荷轉頭看了一眼女兒,笑著應道。
“太好了,女孩子當老師很好。”林平誇到,然後想找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是在醫院裡,只好說道,“回頭舅舅給你個大紅包,今天就先欠著。”
“謝謝,有舅舅的心意,就夠了。”安歌應道。
後來,林平又問了一些關心的話題,林荷和女兒安歌坐了一會兒,留下一疊錢就離開了。
林平拒收,林荷喃喃地應道,
“大哥,你就不要見外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我怎麼說也是你妹妹,不能因為爸媽都走了,我們就見外了。”
林荷說完,走出了病房,安歌忙跟舅舅說一聲,跟著離開了。
林荷後來還問了林玉,她母親那邊怎麼樣?
為了避免跟大嫂起衝突,她就不過去看她了,但還是給她買了點東西,讓林玉拎過去。
“姑姑——”林玉有些過意不去。
“跟姑姑就不用見外了,你照顧好你爸媽。”林荷交代到。
“謝謝姑姑!”
後來,安歌載著母親離開了醫院。
一路上,林荷還是替大哥感到不值,
“安歌,爸媽不催婚,也不干涉你找物件,只要求你睜大眼睛,找個靠譜的物件。
結婚是人生的第二次投胎,你要是投對了, 以後的生活會越過越好,人也會輕鬆快樂些。
要是投錯了,就像你大舅這樣,原本有大好的前程,現在就只剩下一堆狗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