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下好像變得十分安靜,秦北北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不敢置信地看著謝連城背上的那個羽『毛』刺青。
就好像,那明明是靜止在謝連城背上的羽『毛』,還擁有自己的生命一般,不僅橫貫了謝連城的左邊背部,也一併從她的心底直刺而過。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秦北北喃喃地念著。
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一個人來回答她的問題。
秦北北有些茫然地轉頭去看祁風麟,師兄……師兄一定知道。
祁風麟的臉『色』很冷,他的目光更冷!
他也和秦北北一樣,冷冰冰地,幾乎有些漠然地看著謝連城的背,卻一句話都不說。
“祁殿……”秦北北伸手抓著祁風麟的胳膊,完全是下意識地依賴著他。
祁風麟仍然沒有看秦北北,就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邊,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一般。
謝連城已經緩緩轉過了身來,他就保持著剛才的笑容,似笑非笑地看著祁風麟,將門口的位置完全讓了開來,甚至還朝他微微點頭,做了個請的姿勢“請吧,麟。”
“去找!”祁風麟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他已經重新變成了那個冷靜睿智,泰山崩於前都能面不改『色』的祁家少主。
他身後的黑衣保鏢們聽了,立刻無聲無息地快步走進了謝連城的臥室。
謝連城的臥室並不算大,保鏢們沒用多長時間,就已經檢查一次。
“沒有。”最後退出房間的保鏢低低在祁風麟身邊說了一句。
“查清楚了嗎?”謝連城含笑看著祁風麟,似乎也不生氣。
他慢悠悠地重新走到了門口,這才好整以暇地衝秦北北揮了揮手,和她打了個招呼“嗨,北北。本來還準備洗了澡去找你呢,想不到這麼快就見面了。”
謝連城長相天生便帶了幾分邪氣,勾起唇角微笑的時候,更是邪魅得讓人不敢直視。
秦北北怔怔地看著他,她現在腦子很『亂』,就像塞了一大團『亂』麻在腦袋裡面,又像是有一大群蜜蜂在她耳邊嗡嗡鬧著,讓她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秦北北睜大了眼睛,謝連城早已轉過了身,可是她眼前,彷彿全都是他背上那一片羽『毛』的刺青。
青『色』的羽『毛』,是那樣栩栩如生,就連上面每一根細小的翎『毛』,似乎都能看得清晰。
那麼長,看起來那麼銳利的一片羽『毛』,就那樣從謝連城的肩胛骨橫穿而過。
時間,彷彿又回到了那天!
回到了出事的那一天!
刺耳無比的破空之聲帶著無法抗爭的囂張氣焰劃破天際,修者之戰中,化身為最銳利最兇猛長箭的羽『毛』破空而來。
她被人撲倒,熟悉無比的味道侵佔了她的呼吸,溫暖寬厚的胸膛將她嬌小的身體整個護在了身下。
有什麼溫熱粘膩的東西,一滴一滴,順著眼前之人的胸膛,滴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模糊了她的雙眼,就連天穹,都像是被染上了一層猩紅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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