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肖晨只能鑽進了那輛車頭保險槓已經被撞下來的車裡。
吉娜見狀,也小心翼翼上了車,一踩油門飈飛而去。
肖晨揉了揉鼻子道:“你怎麼知道我被抓了?竟然一個人跑來救我?”
“我就沒走。”
吉娜道:“我知道,開膛手俱樂部肯定不會放過你的,所以一直跟你到了酒店外面。
沒想到,還真讓我遇到那幫傢伙行兇了。
於是就一路跟了上來。”
肖晨嘆了口氣道:“你這樣不好,雖然你是巡捕房的,但那個俱樂部的人好像有什麼大靠山,你真不怕嗎?”
“怕!”
吉娜吐了吐舌頭笑道:“可是沒辦法,我就是幹這一行的,我們這一行的人,每年都會死不少,但大家就不幹了嗎?依然要幹啊,不然社會要亂成什麼樣子?”
“放心,沒事兒的,我離開這裡之前,會幫你把這幫人處理了的。”
肖晨笑了笑。
吉娜將肖晨帶到了自己家裡。
家不大,大約六十平米。
吉娜一個人住,於是將另外一個房子給肖晨了。
按她說的,肖晨現在回酒店有危險,還不如住在這裡。
肖晨自然沒有拒絕。
他擔心的是對方報復吉娜,只要有他在,吉娜自然不會有問題。
一晚上很快過去了。
一切都沒有生,早晨吉娜叫醒了肖晨,一起去外面吃早餐,順便去上班。
“抱歉,我上班,可能就沒辦法保護你了。”
吃完早餐,吉娜嘆了口氣道。
“沒事兒,我在烏城也有認識的朋友,我會去找他們的。”
肖晨笑了笑道。
兩人正說著,忽然來了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衝著攤主就吼了起來:“願賭服輸,你們這個月的錢給交了吧?”
老闆一陣無奈,只得拿出了錢準備給對方。
吉娜看不下去了,站起來道:“沒看見我在這裡嗎?還敢做這種事情?”
“呦,是吉娜巡捕啊,我們又沒犯法,只是打了個賭而已。
就是這滾燙的稀飯,我喝下去一碗,他們就得每個月給我營收的三成。”
為之人笑道。
“我可沒想跟他打賭,是他非要打賭的。”攤主忍不住道。
“原來如此。”
肖晨笑眯眯地看向了那為之人道:“你那麼喜歡打賭,不如咱們兩個打賭如何?”
“憑什麼跟你打賭?”
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