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的態度,簡直是狗咬呂洞賓。
古亮也怒了:“你們算什麼東西。
也敢對我號施令。
我們華仙院,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些廢物指手畫腳了?
肖晨可是我們急診科主任。
薛蘭更是醫院最需要的高階人才。
你們說開除就開除?
你們說羞辱就羞辱?
還讓我當不成分院長?
好啊!
我等著,你們可以試試!”
張母和張子然都愣住了。
這不對勁啊。
之前古亮對他們那可是非常客氣的。
甚至有些巴結啊。
現在怎麼一反常態了。
對他們如此的兇惡。
“好!你以為我不敢是吧?
我現在就給我丈夫打電話。
等他來了。
我看你怎麼說!”
張母在氣頭上,所以也沒有多想。
拉著張子然轉身就走。
古亮冷笑了一聲。
以前,他巴結張子然,是因為張子然的確是醫院的王者。
醫院要效益,得依靠張子然。
再加上張子然的父親是醫療系統的幹部。
巴結一下,沒壞處。
可如今不同了。
這兩個白痴居然敢得罪薛蘭?
敢得罪肖晨?
真得是想死了。
薛蘭什麼人?
薛牧薛神醫的女兒啊。
薛神醫可是國醫協會會長啊。
就連張子然的父親都歸他管。
更何況,這一次國醫大會之後,薛牧在薛家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誰敢招惹?
至於肖晨,那就更神秘了。
連華仙院院長華仙都要對他恭恭敬敬。
雖然不知道什麼身份。
但也不是張家那些雜碎有資格羞辱的。
就算張子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