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肖晨對這些其實並不在意。
他自己的錢都花不完。
不過能結識一個朋友,那肯定不是壞事兒。
尤其是投資公司。
他們手裡的資金流可是很大的。
甚至過了很多銀行。
“可是,您又怎麼斷定那古大師治不好我侄女兒呢?”
薛神醫詫異地問道。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
這個古大師,心浮氣躁。
很容易誤判你侄女兒的病情。
我甚至都知道。
他會對哪幾個穴位下針。
唉,他肯定會對血海和內關兩個穴位著重施針的。
以你侄女現在的情況。
最不能用針的就是這兩個穴位了。
所以,待會兒裡面如果傳來慘叫聲,我們就進去吧。
免得出了人命。”
肖晨嘆了口氣道。
“聽您這意思,已經知道了我侄女究竟是什麼情況了吧?”
薛神醫緊張地問道。
“從你的口中分析到的。
她的問題在於邪氣入體。
困住了輸卵管。
這才會導致不孕。
只是,這邪氣分很多種。
西醫肯定是解決不了。
看不出問題。
國醫也會看走眼。
我必須得檢查一下才能確診。
只可惜,你那位嫂子,她甚至都不願意讓我們進去。”
肖晨笑道。
“這也太驚人了吧。
不見病人就能分析到這麼多。
這簡直神了!”
薛神醫佩服不已。
“分析不是瞎猜。
若不是你提供的那些情況,我也不可能憑空瞎猜。”
肖晨道:“走吧,估計時間差不多了。”